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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失联的韩鱼九23（第2页）

他遇到过天降鱼食，是那位桥边钓鱼的老大爷又在打窝了。出于好心，他会抓一只鱼挂在他的钩子上，让他不至于空军。

有一天，韩鱼九发现湖底的一处出水口。

小区的湖不是死湖，有入水口和出水口。玉京江的支流，经由四格排灌站抽取，送至源水预处理厂进行水质处理。之后，清水经输水管道送入湖中。出水口连通另一条河流。入水口水流湍急，韩鱼九目前没有逆流而上鱼跃龙门的能力。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出水口。出水口为了防止鱼儿窜逃，加了滤网。他绕着管道转了一圈，不由一笑，滤网的接口做的很粗糙，只有几根钉子。

小会儿功夫，他动用黏液将它们逐次拧开。在这里留了个分身，一甩尾顺着水流出去了。

外面的水质和小区人工湖的水质不能比，好在它不是真的鱼，给大脑加了几层保护膜，身型变大后，也自由自在地游动在流动的河流中。

最初的一段时间，他还觉得有些乐趣，在浓见度低的水里四处摸索，东瞧瞧西逛逛。到了后面，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状况。

他觉得自己应该让个时间让韩小九帮忙改一下脑袋，将自己对无聊判定的阈值提高。河里虾米与鱼的密度不如湖水中，它们也更加聪明，动作更加轻盈。

当年老祖宗还是鱼的时候，是否也无聊呢？他想到，但又微皱眉头，史莱姆的祖先应该不是鱼吧。

为了提高效率，他变作一张上下浮动、挂在河水中央的滤网，脑袋埋进河底的土里。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到了夜晚。它抓到了一只大鱼，鱼很大很沉。

韩鱼九心中一喜，收缩全身滤网，包裹住食物，慢慢吞食。

“爸爸再见。”“早点回来。”“房贷怎么办啊。”

韩鱼九全身一震，脑袋颤抖。刚刚的是谁的记忆？

他扭动身子，感受捕获猎物的形状，他的心凉了半截。这个食物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亡的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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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十月过去。随着午夜的降临，十一月到了。

韩小九预约取货的快递员需要比平时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不好意思，距离开窍仪式就一个月了。任务量激增，见谅见谅。”

十一月一日，玉京市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变化，整个城市不同寻常。城市夜晚开始戒严，市民夜晚非必要不出门。对社会闲散人员的询问频率更高。

这一些条款对韩小九的影响不大，城市戒严不影响他晚上在小区里瞎逛——每日在湖边收去史莱姆。他又不是社会闲散人员，他已经有了正经的工作——网文作者、游戏主播、视频博主。

别不把灵活就业不当就业。他的欠款，按照预计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能还完。经济上他有了喘息的时间。钱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出来的。

拿出闲钱，韩小九当机立断地网购一些金箔，重新做了一个林欣云的雕塑，放在第一个雕塑旁边。

这具雕像韩小九给了一定的创新性。他给林欣云塑了金身。贴上黄金，雕塑瞬间显得神圣起来。林欣云宝相庄严，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一手里拿着玉净瓶一手作拈花指。她盘坐在一朵泥作莲花上。

在韩小九的构想里，未来还会有怒目金刚欣云，托塔欣云，骑着青牛的欣云。。。。。。

“你们觉得怎么样？”他扭动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韩一九道：“我更希望你能先把玻璃换了，卧室墙上的坑填了，床垫被子换成新的。别搞你那奇观了。”

“大胆”，韩四九腾地站起来，怒目金刚般摆上架势，“你竟敢不敬天尊！”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韩一九伸手把他按到地上，韩四九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成麻花。

“行吧”，韩小九暂时收起他制作三教合一林欣云系列手办的念头，“后面的资金就按照你说的用。”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急啊”，韩二九看着书，嘴巴伸到二人跟前，“韩鱼九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

三天前，韩小九晚上作为一个街溜子去湖边收史莱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小了这么多？”韩小九看着水里的十斤鲤鱼低声问道。

鲤鱼吐着泡泡，咕噜咕噜。

韩小九手化长鞭甩入水中，抓起鲤鱼读取记忆。

“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就不多透露细节。如果安全了，我会联系你的。”

韩小九没有说什么，他给韩鱼九的智力和性格是完整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取出一团史莱姆与鱼融合，重新化作韩鱼九扔进水里。

韩小九耸肩：“等他联络呗，没有消息比坏消息好。湖里新的史莱姆没有消失，说明一切都很正常。家的附近也没有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