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停……停停一下……”她终于记起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怎么了?”男人以为弄痛了她,停了下来。
“你先出去一下。”
自己的确有些失控,她又细皮嫩肉,景堂硬生生地拔出自己充血发胀的分身,“哪里痛了?”
花稚尴尬地道,“我想尿尿。”
他重重吁了一口气,兴幸没有伤着她,随即拿起内衫穿上,准备抱她去小解。
花稚实在不想他给自己把尿,“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愿意让我把尿?”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不爽。
“对,不愿意。”莫说把尿,作为一个淑女,她连声音被听到都觉得尴尬,“不单你,其它人也不愿意。”
花稚执起衣衫穿上,景堂把她抱起。
“我说了不要!”
“外面冷,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出去。”
他把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着她走出房间。
茅房在北角,不远,但地上堆了很高的雪,非常冷。
进了茅房,景堂放下她,自觉走到门外,还把门掩上。
原本花稚还打算要拉据一番,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强迫自己,他,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实在太冷,花稚迅速解决问题,回到男人身边,男人抱起她迅速回到屋内。
回到火堆旁边,身上的寒气才散去,他把她抱回床上,继续未完成的事。
也许是怒火消散,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越是温柔,她是深刻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坚强与粗硕。
他动情地吻着她,双手轻抚着她,轻唤着她,“娘子……”
“阿堂……”瞬间,与男人相处的画面像影带般在脑里回放,他很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两人也总是吵架。
如果自己离开,最大影响的是他,他可能像这宅子里失去夫君的女子一样被欺压,甚至还可能要被迫嫁给其它人。
她该为他谋好后路。
“在想什么?”景堂敏感地感觉到她的分心,用力地撞了一下。
“啊……”思绪随之被打断。
他怎么能容忍她在与自己交欢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或者别的人,醋意又再上涌,“不许想别人!”
粗硕的阳具在少女体内搅动,勾出天雷地火,把她的灵魂燃燃烧殆尽。
“你只能想我……”他不停地唤着她,声线又沙又哑,像琴弦般富有磁性,如同安睡曲般让她沉溺其中。
一波波的快感接踵而至,某个地方又来了胀意,“不……你你……停一下……啊……”
“又怎么了?”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
“想……想尿尿……”感觉越来越强烈,花稚浑身紧绷颤抖。
沉默片刻,男人嘴角微微翘起,“那就尿出来吧……”
花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他不止喜欢给她把尿,还……还想看她失禁!
“啊……啊啊……”为了让她尿出来,景堂更是起劲,不停地扭着腰胯肆意辗压穴里的敏感点。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前壁一处突起被刻意摩擦,花稚憋红了脸,最终还是没有能招架住。
快感像龙卷风般席卷全身至四肢百骇,穴口上面的小孔松开,温热的清液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