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君子一言理当驷马难追,你可答应我了。”
徐阳愕然,“有吗?我有答应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之人怎么如此泼皮无耻,现在才发现你的缺点真多。”
“那你还让我下次继续陪你来。”
“哼……是你自己亲口答应我的,反正不准你耍赖。”周雪很是调皮的比划了一下玉手钳子,故作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包袱,不出意外,下次就又要破财了,徐阳觉得这时候很适合谈判。
“周小姐,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谈谈。”
周雪诧异,“谈什么?是打算明天还继续来么?”
徐阳一脸认真道:“是下次能不能别勒索我的诗句了,都是……”
周雪面色一黑,顺着他的话,“都是钱对吧。”
徐阳大喜,坏孩子终于懂得体恤穷人了,“周小姐果然聪慧。”
“徐阳,你还能不能更无耻点。”
空旷的河堤上陡然发出一声狼嚎,“周小姐,放手……小坑货,别掐,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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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切莫小视,这是徐阳用一条手臂换回来的经验。
两人前后走进了南京城,走在前头的周雪时不时的扭过头看着徐阳,顺带浮出一道随风的微笑。
但那张笑脸落在徐阳的眼中,总觉得带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而这也是徐阳为何不同她并肩而行的原因。
压力大,压力真的很大,手腕都被她掐肿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周雪的脚步驻留在街头岔道上,静静的站在那里。
如此模样,委实是一处靓丽的风景线,佳人白净美丽,静候在嘈杂的人行中,倒是有种与世脱尘的感觉。
徐阳的脚步不由快了几分,周雪的意思显而易见,徐阳仍旧有些担忧。
确定是说声道别,而不是想在临走前再勒索我一首诗?
徐阳走的很忐忑,一支羽箭却是来得十分迅猛,直奔街道上的轿子而去,周雪本是田中秧鱼,可招来杀祸的轿子赖死不活的从她身后经过。
“危险……”
徐阳惊然看去,羽箭并非一支,徐阳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一个猛扑,就将周雪推倒。
“噌……”
羽箭划过徐阳的衣袖,血迹当即染红了他身上的黄色飞鱼服。
然而羽箭也并未从轿窗透过,而是插在轿壁上,三只箭,格外显眼,其中一位轿夫更是不幸倒在血泊中。
顿时熙熙攘攘的街道顿时就沸腾了,徐阳也急了,顾不了不了手掌中的柔软跟左臂上的疼痛,从周雪的身上爬起,环视四周的异象。
徐阳眼尖,片刻后就在人群中瞟出五个黑衣人,行速匆匆,眼中一片杀意。
杀手!
顾名思义就是索人性命的冷血工具,徐阳也很想拉着周雪顺着人群拥挤离开。
可是他不能,现在后悔肠子都青了,为毛出门前不将飞鱼服褪换下来。
“锦衣卫何在?来人啊……”
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