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的诉讼,终于大获全胜。房子要回来了,孩子也要回来了。由于面对的是有效判决,这个官司非常难打。其中的艰难曲折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如果没有李满屯家在其中帮忙,余馨这个官司绝打不赢。因为申诉案件,法院可重新审理也可不予理睬。
余馨很激动,回美国前特意来麒林感谢张秋生,感谢李满屯。旁边那个男人就是琼斯,他不放心太太,一步不离的跟着。他不是别的不放心,因为陆克谦也回来了。
陆克谦与余馨一道去的东北,又一道回麒林。琼斯恨得牙痒,可又没他什么办法。在美国,琼斯又找过黑----帮打陆克谦。可是黑---帮要求加钱,这个中国人的兄弟太厉害。除了打人的钱外,还得预付医药费。因打架而负伤,这个不在保险范围内,医药费非常高。
琼斯没许多钱,找人打陆克谦的计划只得作罢。来中国后就更不要想着打人了。在人家的地盘挑事?那是找死!
所有第一次来张秋生家的人都有同一个问题。你家房子怎么这样小?张家人的回答也千篇一律,我们就不多说了。
余馨对李满屯,以及赶来的李秀英千恩万谢。李满屯不习惯这个,将张秋生拉门外悄悄说:“哎,老张,去我家玩几天。我是说东北那个老家。”这小子现在是拿麒林当家了,将东北叫做老家。
干嘛?这么热的天,一动不如一静。张秋生说:“就在麒林。没事端个板凳,找一个荫凉的地方,喝茶、看街,这样的日子最惬意。拿十个八个金丹、元婴我都不换。”
寻宝去啊!那个什么破主任,记了日记,李满屯说:“不是你说的么?我们要按日记寻宝。找那些自愿献身的,被详细记录与描写过的女人。你的,明白?”
张秋生想起来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咽了一口口水。是啊,这还是去年的事,差点忘了。想想那些极品神器,心里就一阵狂跳,真的好想研究研究啊。可是,可是,张秋生挠挠头皮说:“我没时间吔。天天夜里都要去医院。各个科室主任都盯着我,一刻都不得分身吔。”
管他呢,你又不在乎这个文凭,大不了给他们开除就是。李满屯无耻地说:“要是分你去妇-产-科还差不多。尽是些脑科、眼科、心肝肚肺科的,没什么搞头,我看就算了吧。”
无论怎样,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张秋生懒得与这水货解释医院科室分类问题,依旧挠头皮,思索着说:“文凭吧,也确实不在乎。我今后也不打算靠行医吃饭。可是呢,但是呢,好不容易混到现在了。说是还剩一年,其实只有一学期了。最后一学期只是写论文,然后就是找工作。
我呢,论文已写得差不多了。万事齐备,只剩下混日子。你说这时要背上什么处分是不是很冤?他不开除,只是记过。上学上得好好的,背上一个记过处分。你说我妈会怎么看?”
你妈会怎么看?梁老师肯定会掐死你这小子,哈哈——,只要想着张秋生倒霉,李满屯就高兴。高兴之余,李满屯不忘将话说清楚:“老张啊,我们把话说在前头。我过几天就与老孙一道去。可是,你不能——”
李满屯话没说完,琼斯也跑出来,对张秋生说:“张,我要求公平竞争,与陆,那个坏蛋缠着我太太,这事必须有个了结。”
好,同意!我这人最喜欢公平,张秋生说:“那么,怎样公平法?你与太太先离婚,然后与陆克谦同时追她?这是个好主意,我举双手赞成。”
不不不,不是这样,琼斯急忙声明更正:“我的意思是决斗,是的,就是决斗,公平决斗。说明白了,就是打架。”
哦,这个我也赞成。我指的是绝对公平的决斗,张秋生说:“你同意吗?绝对公平的决斗,或打架?”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琼斯一脸坚毅地说:“我要将他那个小白脸打个稀巴烂。”
好,你先减肥。你的体重起码比陆克谦重三十公斤,你们俩根本不在一个量级。要想来一场绝对公平的决斗,你必须减肥。
呃,不行!我并不肥胖,无法减肥。琼斯叫道:“我是说,让我减肥,这个无法做到。”
这个,我也这样认为。张秋生摊摊手说:“我们也可以试着让陆克谦增肥。总之,你需要一个绝对公平的决斗。你们俩的体重必须接近。”
那个混蛋不可能为了挨打而去增肥,琼斯还是大叫:“他就是一个混蛋、无赖。混蛋、无赖会为了挨打而增肥么?”
那怎么办?要不这样,张秋生说:“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你先饿一星期肚子,然后让陆克谦吃饱饱的。这样你们俩的体重总要接近一点。这时再打架就比较公平一点了。有限度的公平,总比没有公平要好。”
不行!叫泰森饿一星期肚子,也打不过吃饱了的陆克谦。琼斯仍然大叫:“别拿我当傻瓜,饿一星期别说打架,连路都走不动。”
张秋生真心为琼斯考虑:“要不,我们少一天?我代陆大哥做主了,你饿六天,再与吃饱了的陆克谦打。”
不行,绝对不行!饿一天都不行。我饿一餐就发晕,我恐怕有低血糖。琼斯不死心又对张秋生说:“你再想个办法,一个比较公平的办法。”
绝对公平的办法根本就没有!比较公平的办法也没有!张秋生说:“这种不公平是针对我陆大哥,你却占了许多的优势。不对,你是占了绝对优势!”
第八百一十六章 各位领导来开会
杨善才一脸的憔悴,心力疲惫,头发篷乱,胡子拉茬,眼睛里布满血丝。两个月了,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学校,亲自负责高考后勤工作。学生的衣食住寝全方位侍候。
杨善才觉得一中现在已没了退路,唯有背水一战。二十一中就算了,输给二十一中没人笑话他。要是输给二中、五中、七中,那他杨善才也只有以身殉职,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球。
自从祁汉明被撤职,杨善才就失去了靠山,一中也等于没了靠山。现在不说得不到教委额外的好处,有点小差错也没人为他捂盖子遮掩了。
杨善才现在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也没了以前那样的专横跋扈。揉了把脸,杨善才说:“实在不行,就找张秋生匀一下,大不了多花点钱。我们现在只能吃补药不能吃泄药。那几个祸害千万招惹不得。万一惹得他们不高兴,你就想像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
周文华的教训你们忘了么?听说前阵子李满屯要杀人。还没人拦得住,除非他们学生自己。”
这事大家都听说过。当时教委,团市委、市妇联的一些人都在现场。消息立即传遍麒林教育系统。
后来听说梁司琪罚李满屯及有关学生驮五十公斤杠铃,每天下蹲一万个,持续一个月,以榨干这些学生过剩的精力。没人觉得梁司琪是在搞体罚。甚至有人认为应当罚两万,一直持续到他们毕业。这些祸害,不这样整不行。
杨善才对校办室主任说:“快去吧。不管怎样,考生的情绪不能受影响。多花点钱不算什么。”
校办室主任还没转身,总务主任来了。总务主任跑得满头大汗,拿着毛巾一边擦脸一边汇报说:“汽运公司及社会闲散的大巴、中巴全被人预订走。我打听了,是一个叫“艳红酒楼”预订的。时间都是七月七、八、九三天的早上七点至八点半。”
情况已经很明白,又是张秋生在作怪。杨善才正要挥手让两个主任去办事,总务处的一个办事员来了,汇报说:“全市所有的鲜花被人预订一空。”
从军乐队到各种车辆,再到各种花全包下来,这得多少钱,恐怕要几十万吧?少说也要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