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那老东西,就是把绝世神功藏在这里面的吗?”
阿紫把玩着手里的木头小鼎,忍不住自语起来。
瞧那方方正正,不过六寸大小的小鼎,深黄明色,死于非木,鼎中心往外延伸有一道血色丝线。
而且这古怪之物,还带着某种异香,煞是好闻。
可丁春秋藏着的绝世武功,在哪呢?
阿紫想不明白,但也打算拿着这小鼎,找个安静地方慢慢研究。
可当她把这小鼎塞回包裹,打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时候,视线所见余光让她身形一顿。
只见!
那披头散发盘坐在一块石头之上的,不正是她师尊丁春秋吗?
这二人对视,丁春秋用着沙哑声音低沉道:“你可是我星宿派弟子?”
心中咯噔一下的阿紫,连忙在脸上摆出往日恭敬的样子:“弟子阿紫见过老仙。”
“呵,你倒是实诚。”
丁春秋好似讥笑般自语一句,而后神情和蔼道,“那神木王鼎,是配合化功大法修炼宝物,单拿此物,用处不大。”
“你且过来,搀扶老仙去疗伤,今后你便是本仙座下大弟子,这化功大法,自然也会传授于你。”
阿紫闻言,却不由咽了口唾沫。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想到往日丁春秋的种种做派,怕不是今日是有求于自己,方才好话说尽。
真等他养好伤,怕不是第一个就要打杀自己。
阿紫自觉自己不可能从丁春秋手里逃走。
别看对方身受重伤,无比狼狈。
可要杀自己这么个小帮菜,易如反掌。
若是真如此,丁春秋犯不着对自己如此和善,直接威逼自己过去不就好了吗?
想到这里,阿紫不由小心问了句:“师尊,你和那朝廷狗官,谁胜谁负?”
“哈哈哈!”
丁春秋大笑起来,傲然道,“本座一身功夫都在用毒之上,不善搏杀。”
这是他在为先前狼狈逃窜找借口。
“只待毒发,那林尘甲只是本座手下待宰羔羊而已。”
说罢。
丁春秋再看阿紫,和颜悦色的补充道:“本仙看你天资聪颖,想来修炼这化功大法定然成效迅速。”
一番拔高自己,然后画大饼给阿紫。
这让后者脸上露出意动之色,但小心翼翼询问道:“师尊可要徒儿去喊几个师兄弟过来帮衬?”
丁春秋闻言,脸色微冷,但此刻不好发作。
“无碍,你一人也可搀扶为师去疗伤。”
“徒儿这就过来!”
说罢,两道破空声就从阿紫手里攒射而出,直奔丁春秋的眼睛。
这番变故,连丁春秋这等无耻之徒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