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典“眼见”斐天诚不安慰人家,反而傻傻呆在原地,那缥缈的女声中,委屈更多了:
“你个没良心的诚弟弟,人家都伤心死了…”
斐天诚一头黑线,又有一些烦躁,正想说点什么,忽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幽幽说道:
“那个…魔心帝典的书页贴了我脸与嘴巴…”
“算不算间接与雪师姐鹿鹿贴了啊?”
“你们…”
“如此一来,似乎不存在谁欺负谁的情况…”
两女一书,齐齐一愣。
“再见。”魔心帝典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斐天诚脑海中。
“告辞。”鹿鹿拉着师姐的手跑了。
斐天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开开心心地回自己住处休息去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刘文、刘武带着刘能过来找斐天诚,随行的还有刘承勇与其他几个刘氏子弟。
廖执事没有回自己的宗门,而是继续跟八指婆婆待在大殿里搞研究,司马氏父子没来——这是刘家的私事,司马家也不好找借口过来,司马氏父子俩也不希望斐天诚能治好刘能。
刘能站在斐天诚面前,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了:“那个斐道友——哦不,斐师兄,你看我还有救吗?”
斐天诚绕着刘能走了两个圈子,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看病——准确地来讲,是魔心帝典在看病。
刘承勇顿时替堂弟紧张起来,却不敢说话打搅。
不一会儿,帝典就已经有了结果,传输给斐天诚一堆信息。
斐天诚消化这些信息之后,停下了脚步,道:
“能是能治,不过有相当大的风险。”
众人齐齐一愣,没想到一个阵法师会说“能治”,唯独不感觉意外的,也就只有戚茹雪和陈鹿了。
“斐小友可否细说?”刘文急忙问。
斐天诚点点头,娓娓道来:
“刘能主要是被雷法所伤,这一点是关键。”
“当初我学会沥金伐息阵的那个玉筒里,还有其他失传的阵法,其中有一个名叫‘养气阵’的阵法。”
“这是一个一级阵法,具有疗伤效果,但是却不如疗伤丹药好,而且也不像服用丹药那般方便,布置起来又非常繁琐,性价比很低,久而久之失传了。”
“估计也就只有在‘手头上没疗伤丹药’的情况下,用一用该阵法,但是话又说回来,能布置出该阵法的人,怎么可能会缺丹药呢…”
刘能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竟然不是用丹药和医术治我,而是用阵法,简直前所未闻!斐兄果然神奇。”
戚茹雪和陈鹿颇为崇拜地看着斐天诚。
至于附近的大长老与其弟子们,感觉坐在这里很无聊。
温仲点点头:“小斐,可以马上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