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风流话,一夜数次,将人肏弄得化成春水吗?
宁心不自觉地夹了一下穴,已经湿了,黏糊糊地吐着淫汁。
她将头埋得更低,羞且惊慌,脸上烧着一样发烫。
撸了半晌,也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宁心暂时歇歇,手指摸到更下面去,托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捏。
一方庭院里,唯有心跳和喘息响彻耳边。
宁心已经湿透了。
她咬着下唇,鬼使神差地抬起头看向沉岚知。
美人儿动情向来都是勾人心魄的,宁心一下子就被摄住般,她怔怔地望着沉岚知,那双眼睛飞着水红,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大氅被掀开,宁心塌腰钻入,闭着眼,双手捧住热烫的阳物,随后一口将它吃进嗓子里。
沉岚知爽得头皮发麻。
他很想顶自己的胯,办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哑仆跪在他膝间起起伏伏。
仍是毫无章法地瞎吃,牙齿屡次磕碰,疼得很,也让他硬得更厉害。
出精的欲望越发高涨。
沉岚知情难自禁地眯起眼,他感觉肉冠被吞进了很深的地方,狭窄又湿润,还有一阵阵痉挛般地含吮。
他想说不必这么辛苦,可快慰不讲道理,冲击得他腰眼儿都酥透了。
他漏出一声销魂至极的鼻息,随即痛痛快快地射得眼睛发花。
宁心差点被憋死。
她捂着嘴从大氅里逃出来,把几乎要含不住的精液吐到手心里后,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急喘,眼泪淌了满脸。
宁心的脑袋都晕了。
她有一瞬间甚至在想,还有下一回的话,她宁可脱了裤子用穴帮他,也不要再受这种罪。
而且她清晰地感受到,在沉岚知一股股射出来时,她自己这副未受撩拨就发情的身子也抵达高潮了,小腹里一阵发酸,穴口瑟缩,吐出一滩湿黏的潮液。
要换亵裤了,好难受。
宁心晕乎乎地沉浸在余韵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怅然若失。
“想我怎么赏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宁心一跳。
“嗯?抬头。”
宁心慢两拍才意识到声音来自头顶,她猛然间心跳如擂鼓。
然后她抬起头,湿润的视线里,她看见沉岚知的脸生动无比,正弯着唇对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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