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只是梦而已
眼下,到底该怎么办?
脸上的烧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渐渐褪去。
慌乱、害羞与惶急慢慢归于平静之后,她又一次有了那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当日,她再未出去。
继而第二日一上午她也基本都躺在了床榻之上,没起身。
到了下午,老夫人房中来了人。
颜汐照旧穿戴妥当,应着时辰,同婢女去了福安堂。
想不到念不到,刚进屋,如那第二次相见之时一样,抬眼便见屋中坐着一人。
不是旁人,正是陆执。
瞬时,空气都结了层冰般。
颜汐玉足怯步,终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老夫人尚在里边卧房,房中唯他与她,及着青莲、桃红。
刚刚走近,男人冷淡的声音飘来。
“考虑的如何?”
颜汐便差一点心没从口中跳了出来。
她慌乱地转头寻望,所幸房中没别人。
原没想离他太近,亦没想与他说什么,但眼
()下却不得不近了一些。
她到了他身侧,不及回答,听那男人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沈小姐,莫要给人添麻烦,早做决定,多一个人,要多一分安排。”
“是,我明白。”
颜汐缓缓地坐到了他身侧,怯生生地朝旁处寻望,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我我若跟你走,你能放了阿泰么?”
她话一出,但听那男人笑了一声。
转而,他转过了脸,视线定到了她的脸上。
“沈小姐,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颜汐的脸瞬时红了个透,人慌乱不已。
她虽胆子小,此时如此偷偷摸摸地与他说话,也当真是要被吓破胆了,但脑子没傻,反应得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的言外之意是:她是特意勾-引了他,特意跟了他,打着这个主意让他放人。
“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大不了,我等陆伯伯回来,阿泰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至于”
颜汐显然激动的很,但说到一半却也不说了,娇柔的身子微微发颤,一双如玉似的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