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头看了眼白尺老头,她这才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师父,你有好些日子都没有出现了,连我叫你也不应,别是出了什么事吗?”33??qxs??。????m
“我能有什么事?”
白老头顿时一阵吹胡子瞪眼,“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谁知道外头过去了这么久。不过虽然长了些,但是不妨碍我一清醒就瞧了一出好戏。”
他摇头啧啧几声,“你那二妹妹还真是跟她娘同出一脉的心狠,一个想用药耗空你娘亲的身子,一个想用药害了人家的孩子。”
听白老头说这些,江茹一下子更气闷了。
“师父你都能看清楚的事,偏偏我那父亲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一个劲的偏袒江灵机!”
她费了这么多心思,也只是处理了一个思琴,当真是憋屈。
“我看你父亲未必不愿意深究,只是不敢罢了。”
白尺老头捋了捋跟头发一个颜色的白胡子,明明一副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样,一开口却叫江茹想起了成日里躲在脚落说嘴的婆子。
不过他这话又从另一个方向证明了江茹之前的猜测。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白尺老头原本是出来开导江茹的,不想自己越说,越叫江茹的脸色难看,正要描补,就瞧着江茹笑了。
他愣了愣,“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
江茹摇了摇头,她只是想起了从前念过的一句诗,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发生的事什么事,自己总有知道的一天。
“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有什么好怕的?”
白尺见江茹的心情好转了,心中的担忧便少了些,笑了两声之后,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又躲回戒指里睡大觉去了。
进来的事玉儿,手上还拿着好几张拜帖。
“小姐,这是前院刚送来的,说是有几个夫人明日要来拜访。”
江茹拿过拜帖看了,一张是豫章王府的,还有一张出自太师府,剩下几张也看着眼生的很。
“这倒是奇怪的很,这几家平日里更相府都没什么往来,更不要说晏太师,他的亲孙子差点伤在秦氏手里,为着这事差点跟江相撕破脸,这些人家又像是约好的一般,不约而同的下了拜帖,他们想做什么?”
江茹想了半天,仍是一点思绪也无。
玉儿也在一旁苦恼的拍了拍脑袋,小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更不知道了。
“父亲那里怎么说?”
“并未明说,只是管家的意思像是叫小姐好生招待,也不必过于亲近,只当是寻常往来。”
江茹听了这话,心中就有了底,点头道,“我知道了。”
既是这样,便也不用大肆准备了,只当寻常客人招待就是。
第二日一早,江茹刚指挥底下人将厅堂布置了,就有家丁急急跑进来,说外头来了辆马车,却不像是下了拜帖的这几家中的。
江茹听的奇怪,又不好将来人晾在门口,便跟着家丁往外头去,才走到半路上,却碰上了该在灵均院静养的江灵机。
还未等江茹开口,江灵机便撑着弱柳一般的身子见礼,“大姐姐,许久不见了。”
说罢也不等江茹开口,便自顾自的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