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一定要大度
叶潇甩开他们二人后,便独自来到了西南角的花房,虽是隆冬,这里面却温暖如春。各色鲜艳的花朵开得灿烂非常,其中菊花品种最为繁多,一簇簇堆在一起,是叶女士最喜欢的花。
叶潇偏好桂花的香味,花房便将桂花枝干移植在盆栽中,倒也不显得突兀。
脱下外套,叶潇躺在吊椅上,静静享受着片刻的安静。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
江堂盯着躺在吊椅上的叶潇,神色复杂,她比之前更冷漠、更绝情了。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
还记得么?以前你最喜欢的地方除了草坪,便是花房,每次我总能在这两个地方找到你
江堂穿着一袭白色西装,勾勒出他修长精壮的身躯,俊朗的脸庞陷入了回忆中。
这个花房,是她们俩的秘密基地,他还记得,叶潇总是躺在那张吊椅上,而他总是缠着要挤着躺在一起,没过几分钟,他就会忍不住往下慢慢挪动,轻轻地含住她的下体,因为他的舔舐,她动情地微微喘息着的样子,是他永生难忘的美好。
直到他看见她因为其他人而呻吟的那一天
那年夏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而这里,留下了我们美好的回忆。
手轻轻拂过开得热烈的鲜花,他迈着长腿缓缓走到叶潇身边,蹲了下来,衣服下摆沾上了灰尘。
潇潇,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从前都是我错了,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空气中暗香浮动,叶潇看着他,神色莫名。
虽然已经数年,记忆中,他的舌头确实伺候得很舒适,长相,身材无一不符合她的审美。
但江堂于她而言,和周昭类似,一旦沾染上,很难彻底甩脱。
今日,他虽然承诺不再与其他男人争抢,叶潇可见过他失去理智的样子。人性难移,善妒的性子更是早已植根于他的血液之中,更何况失而复得,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江堂届时痴狂的样子。
唉!对男人恶意最大的永远是男人。
叶潇久久没有回复,江堂目光一寸寸逡巡着她的脸庞,他恐惧着叶潇的答案,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反应,他更不想像这几年里每一天都被思念和痛苦折磨,只有在梦中才能寻找到片刻慰藉。
江堂紧紧拉住她的手,十指紧紧交缠在一起,放在嘴边不断亲吻,潇潇,求你我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好不好!我真的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也不会骚扰其他男人!我乖乖的乖乖的我发誓!
担心她不信任,江堂双腿跪在地上,举起手指对天发誓,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这一副可怜样子,哪能让人想起这是潇洒不羁的江家二少爷。
看着他不断哀求哭泣的样子,叶潇有些嫌弃,别哭了,脏死了!
江堂生怕叶潇觉得他太丑,肯定不会要他,连忙胡乱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直直的盯着叶潇,等着她的答复。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话音未落,江堂已经激动地跳起来,冲上来想抱住她,叶潇摆摆手,不过,考察期一年,一年之内表现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没问题!我一定可以的!
不管有多少附加条件,他一定会抓住唯一的机会,绝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之前的境地。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叶潇毫无感情的命令击破了他的所有幻想,刚刚升入天堂,又被打入地狱,他不甘心地开口潇潇,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
纵使一万个不愿意,看着叶潇驱逐的眼神,江堂心里不停地默念:考察期,考察期,我一定要度过考察期,忍住!必须忍住!
一步一回眸,三步一回头,叶潇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反应,江堂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花房。
而叶潇,终于度过了一个安静的下午。
晚餐期间,陶欢看着二儿子一改往日的颓废,脸色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儿子,她还是非常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