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网上那些关于她的黑料消失无踪,话题热点大换血。
像是阴霾消散,雨过天晴。
舒姌还在微博上观察敌情,身边的人就躺了下来。
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脸贴在她大腿外侧边。
舒姌低头。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脸就那样轻轻贴着她的腿,看不清神色,只能隔着层布料,感受他时沉时浅的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想起不知道在那里看到的话。
大意是,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怜爱,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完了。
鬼个小孩子哦!
舒姌把这种想法归咎于母性本能的光辉泛滥。
看在他对她这么好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借腿给他一用。
这样的姿势就这样持续了好一阵,舒姌刷手机刷得是索然无味,注意力都被腿边的人给分散。
她干脆试探轻唤他一声。
“嗯…”
男人嗓音低沉,像是无意识。
舒姌还在想一向牛逼坏了的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像被摧残了时,她的右手突然被人抓住往被子里带。
舒姌想到什么瞬间脸热结巴:“诶诶诶,你,你,我我没洗手啊!”
上次的事给她带来不可磨灭的冲击感。
哪知,男人只是将她手放在自己腹部的位置。
他的脸依旧埋在她腿边,闷声:“揉揉。”
舒姌摸着那紧实的腹肌,脑子里浮想联翩。
最后才反应过来。
是揉肚子哦。
她顺着一个方向轻轻给他揉,“不舒服吗?”
许沉只嗯了声。
这两天饮食很不规律,胀气感从肠胃一直顺着心路梗上来,说不出的难受。
舒姌也知道许沉的肠胃从小时候就不太好,秦婉和管家叔叔都给她说过。
有时候人在一起久了很多事情好像就变得理所当然,潜移默化下能记住很多东西,一记还很多年。
舒姌其实也没怎么照顾过别人,只能边揉边问他:“吃药吗?”
许沉:“不用。”
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