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听得此言,觉得武维义说得也确实是有些道理。而且,杜宇对于武维义的能力,本就是毫不质疑的:
“这可是你说的!届时若发现情形不对,便马上要知难而退!切莫逞强!知道吗?”
武维义不禁笑道:
“呵呵,武郎与宇儿还未待够,自是不会去逞能拼命的。”
杜宇听罢,瞬是由忧转喜,微微一笑,又是轻哼了一声:
“哼!武郎现在也是这般会说巧言了?却也不知究竟是谁人所授?武郎千万要完整无缺的回来!一根头发都不能少!在宇儿心中,一百个摩雅邪也比不上武郎的一根毫发!”
武维义嘻嘻一笑,伸手在自己头上是摸了一下,随之又拔出了几根头发,取在了杜宇面前,并是俏皮着说道:
“那武郎便送你一千个摩雅邪如何?!”
杜宇见武维义如此谈笑,不由噗地一下,也笑出声来。而后,竟是像模像样的将武维义的头发是收了起来:
“好吧!那宇儿便先替武郎是收着这一千个摩雅邪也就是你了,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这般说笑。”
武维义情不自已,在杜宇额头上是轻轻的吻一下。杜宇亦是柔情顿生,心甜如蜜,一股热流是直冲脑门,又瞬是扩至全身。心口急蹦,就好似是提到了喉咙口一般。不由自主的是再一次扑倒在了武维义的怀里。
武维义抱软玉在怀,心中无尽遐想,不禁暗自默念道:
“宇儿,武郎定不负你!纵是将来老天要将我再拉回去,我也一定要与你不离不弃”
待武维义和杜宇便在那里是**缠绵了好一阵,武维义又出门独自去寻毕摩,要与她一同是商议一番行刺事宜。
毕摩对于武维义竟连一个帮手,甚至是接应之人都不要,亦是多少感到有些惊讶。
依照武维义的本意,此番既为暗杀,人多了反而误事。况且毕摩等人的行踪,必然也会引走摩雅邪的注意,因此他单独上路反倒更为安全。
毕摩自知无法说动武维义,也知武维义素来是算无遗策,拟定的主意也定然是有一番道理的。于是,转身取出了蛊王的罐瓮并交予武维义,叮嘱言道:
“武先生,此物便是九黎尤女的蛊王。如今由于离开寄主多日,虽已然死去,但样貌尚存。待你献蛊之时,切莫是叫他发现此乃死物,摩雅邪素来谨慎沉谋,他若警觉,定然计不能成!”
武维义将这一番嘱托言语是一字一句是听得清楚分明,随后与毕摩是躬身抱拳应道:
“多谢尊使提醒,尊使之言,武某自当谨记于心!”
毕摩呈递了蛊王之后,不禁又是一声叹息:
“哎,想来此举此本为死士之为,武先生如今亲往,不免”
武维义却是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回道:
“呵呵,无妨!武某既是去得,那便自有全身之法。尊使且放宽心”
武维义刚将蛊王罐瓮收好,只听得墨翟竟是在驿站外面大喊一声:
“兄长!兄长!”
武维义打开房门,只见院内的墨翟浑身上下是黑黢黢的一片,手中还端着两个小泥罐,不无兴奋的说道:
“兄长,翟将此物试成了!”
武维义闻言,不禁眼前一亮!立即是从墨翟手中接过那两个小泥罐,端详了一番,又往地下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