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弹劾太子私藏甲胄,图谋不轨。
也有人弹劾常威当众行凶,目无王法。
某县尉在人群中看了一眼骑着马离开的常威觉得自己把消息卖便宜了,不过勉强能够接受。
这样的消息不能直接卖给秦王那样就代表着家族选择战队了,间接的卖给常威的消息不过是尹阿鼠背后辱骂常威父母兄弟的小道消息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太子把甲胄藏在尹府那是常威自己顺藤摸瓜打听出来的,绝对不是用二十车鲸油换来的!
城南韦杜,去天尺五。
不管将来谁当了皇帝,韦杜依旧会是韦杜。
而且某县尉也不会承认金吾卫来的这么快是自己派人送的消息,这样的事情不是韦杜这样的世家大族做的出来的!
韦杜二族诗礼传家不可能做出两面投资,风险对冲的事情来。
冯立看着地上晕过去了还在不断吐酸水的尹阿鼠已经满地的伤残,只能暗道自己倒霉了!
自己如果不是冲着常威来不贪图虚无缥缈的功劳哪里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如果自己不出现而是安排一队金吾卫过来直接把常威押回去哪有这些麻烦?
这下好了,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
常威和尹阿鼠绝对不可能相安无事!
冯立看着常威故意慢吞吞悠哉悠哉的背影真想一箭射死他!
那张嘴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着太子的七寸去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唉,德不配位呀!
太子的功劳完全无法压制住秦王,所以才有那么多破绽给人攻击!
还有这个该死的尹阿鼠,嚣张跋扈有余而能力半点没有!也是他么的德不配位才会召来这样的祸事!
冯立冲着昏迷中的尹阿鼠狠狠地淬了一口老痰!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活该!
真以为什么人都是杜如晦那个病秧子一样好欺负?”
虽然冯立心里恨但是事情不得不办!
“来人,把这些盗取甲胄意图谋杀尹国丈…尹公的窦建德旧部带下去拷打!
去禀报太子就说玄都观常威道长路见不平,除掉了一波窦建德旧部贼子!”
躲不过去那就只能糊弄了,当个官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