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儿努努嘴说:“他是为了跟越王攀比,绞尽脑计,不择手段地把名次抬上去。”
“你说谁不择手段呢?”百里辰不爽说道,“那小店不许倒闭,本王还没把他拖垮了!”
“……”充王党的另外四人禁不住抹了一把冷汗。
为了完美结束这次夺冰狂潮,木晨儿写告示对各王府的美食进行最后一次评选,挑起了各路王爷最后奋斗一拼的干劲,于是乎,她再次狠狠地再赚了一大笔。
这是后话。
红衣男子站在窗边看着不远处“冰爽一夏”的牌匾,若有意味道:“她就是瑄王妃?区区一个王妃,竟掀起满城风雨,让全城的百姓和官员对这小小地方趋之若鹜,的确不能小觑。”
想起某人某日听到他要挑战瑄王妃的的反应和表情,他心里的感觉特复杂。
知己知彼,他本想摸清楚瑄王妃的底再正式提出挑战,后来竟发现当日遇见那女子就是她要找的瑄王妃,于是便默默地观察。
那日她摆出一副畏惧权势的样子,听到有人挑衅后,灰溜
溜地逃跑,结果一转身,把城里所有位高权重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平日看她进出店内,都是扬着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背后跟着她那群人却是一脸哀嚎。
她运用心理战术的能力极高,吞货下手极狠,糊弄他人极具大道理,收钱的时候笑得极灿烂。
这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主子,是要在比赛之前亲自会一会她吗?”站在他身后的人试探问道。
红衣男子冷冷盯着对面的那块牌匾,再若有意味地看了看手中的铜板。
木晨儿与百里辰并肩从小店里走出来。
百里辰咧起嘴角微笑道:“嗯,你这小店好,把本朝文武百官的满腹经纶都掏出来了。”
木晨儿摆摆手说:“不用拍马屁,看在钱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徇私的,妄想把你的名次凭空抬上去。”
百里辰不爽地白了她一眼。
木晨儿努了努嘴,戏谑道:“不高兴可以走呀,你非要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也不会请你吃热辣辣的饭菜。”
百里辰哭笑不得盯了她一眼——什么非跟在你屁股后面不可?若不是为了给世人营造一种横刀夺爱的错觉,谁稀罕天天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十哥。”随着喊声,马车随即来到他俩跟前,越王轻挽布帘探出头来戏谑道,“十哥天天跟在小晨身边,难道真的另有所图?”
百里辰冷睨了他一眼,鱼儿要上钩了,他故作笑了笑说:“十一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否则会惹祸上身的。小晨,叔叔带你去玩。”
说罢,他拉住木晨儿的衣袖快步走去。
“……”木晨儿一脸无语白了一眼百里辰——大哥,你能正常点吗?不要老是摆出一副诱拐儿童的险恶样子好吗?
去玩?越王旋即勾起一抹阴损的笑弧。
百里辰一路东张西望,神秘兮兮地把带着木晨儿带到元福客栈,他要了一个房间,进去之后,再带着木晨儿从窗户溜走,然后到了对面的楼阁。
木晨儿纳闷走到窗前,从打开的一条缝探眸往大街上看去,再扭头看了看走过来的百里辰问:“喂,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还赶着回家吃饭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百里辰瞪了她一眼说,“你晚一两炷香的时间回去,啊骓不会少了你那碗饭!”
木晨儿吐了一口闷气说:“那你到底在玩什么?我饿呀!”
百里辰不爽地盯了一眼这个吃货,再往大街扫视过去,不一会儿,就看见越王的马车了。
他忙指了指从马车走下来的越王说:“有好戏看了。”
木晨儿鼓起泡腮看了一会儿,良久,就看见越王被一个妇人拧着耳朵从元福客栈里出来。
这个妇人,她认得,是越王妃。
木晨儿忙扯了扯百里辰的衣袖,幸灾乐祸笑问:“这是怎么回事?”
百里辰扯回自己的衣袖说:“他一直想抓我们的鸡脚,派人跟踪我们,我在客栈里设了局,让他以为我们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结果,等他进去的时候,里边已经有两个美女等着他,再接着越王妃来了。越王妃可不是一般角色,他敢沾花惹草,找死。”
木晨儿扯了扯嘴角,满脸鄙视地看着他说:“好阴损!日后我逛街,会不会被人毒打?”
“你坑了那么钱,都好好的活着,区区小事,怎么会被毒打呢?”百里辰戏谑道。
“我那是满足你们的虚荣心!”木晨儿闷哼一声,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你算计完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日后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记得付汤药费!哼!”
说完,木晨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