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暂时——不能跟你结婚了。”
“你到底在哪?”
“在机场”
“你要干什么?”
“我的家人病了,生死不明,我要去看他”
“你不是孤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昨夜之灯
我是孤儿,世上本我亲人,爱我的人更少了。
那个人到底算我的什么?我至今也搞不清楚。
唯一清楚确定的是,他在我的生命里驻留很久,以至于我曾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将他忘去。
许是我一半的才智承受于他!我在他那里学会很多有用的东西,社交的艺术,人类的生存法则,如何以此彼道还其彼身。更学会了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恨!
飞机一飞冲天,驶向飞往香港航道。
我关掉手机,自我催眠,什么也不用想,自当与世隔绝。
飞机在云层穿梭,似梦游离,不知归途。
此时,我清楚的意识到白五年的努力全都枉费。我依然是那个随性而发,终于内心的感性的女人。此时的义无反顾,一如当初不惜放弃生命也要走出林宇涵的控制一样。如今,我又不计后果,甘愿丢掉我千辛万苦等到的幸福。只为去见他最后一面。
刘若男,值吗?我自问。
不去想了,逃避是最好的解脱。拉上机窗遮挡板,倚靠而睡。
轻柔的白色纱帘,再次徐徐飘起,犹如一只芊芊玉手在招呼你随她而去。
窗帘停止了摆动,逶迤笼罩了四处安宁,恰如一团浓雾,遮挡你想要看到的。那个瘦弱的影子就在帘子后,若隐若现。像黑夜的一盏路灯,孤然矗立。
我期望帘子后面什么只有黑夜,不久便是日出。之后我就可以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就在我宽慰自己,让紧张的心情放松的时候,可怕的现实还是来临了,那个人从阳台走进房间。
我已经感觉到有一股零下寒度,倾袭我全身,令我浑身颤栗。许久才感觉他的目光离开我的身体,冷冷的丢下一句“上床吧”
我又一个颤栗,缓缓的脱去身上真丝睡裙,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是我感觉到那双冰冷的目光又在凝视着我,冰封住我正要翻衣脱去的动作。
许久,我低若蚊音“要脱吗?”
他的声音平淡“我来”
真丝睡裙,柔软的滑落在地上,我那青春美妙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我侧过头来不看他也不看自己。温顺乖巧任他摆布,我不奢望有爱,我贫贱的身份许能博得一时喜爱,我更在意的是他对我能有怜爱。
最后,我下面唯一遮挡的布料,也被他褪去,完全的裸裎袒裼于他面前。我双手一下捂住面,埋在枕头下,誓永生不要抬头做人。
我没有等到我意想中温情呵护,轻柔爱抚,只感觉双腿被他分开,那只大手肆意分支我的身体,已经直穿我心脏,贪得无厌的索取,越发得狠戾,最后我听到我的尖叫。
我痛苦的起身,敲打他结实身躯,大喊叫他放手。他置若罔闻,一意孤行。
我要解脱他禁锢,咬牙起身,用仅有的残力去搬开他紧握我小腿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林宇涵,你是个魔鬼”
“小姐,小姐,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