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要贯彻这一种疯狂廖妄的思想,所以甘心去俯首贴耳,来尊重“国家的威权。”因此,在一反掌之间,他们立刻把手段变成为目的,国家不俯首贴耳,来尊重“国家的威权。”因此,在一反掌之间,他们立刻手段变成为目的,国家不复是为人民服公役的,人民反以崇拜国权为人生的目标,而官僚便是此国权所庇护的。
第二派他们不相信以树立威权为国家唯一的目的,国家也应当计及国民幸福的增进。
这一种国家观念,错误在含有不大正确的“自由”思想。
实际上,一种政体,不能因其存在的缘故,就说它是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理由;“到底”它适宜与否,还须加以考核。
我国的纯正的小资产阶级,尤其是自由民产党人都赞成这一种主张。
第三派的人数最少。
第一派的主张联合语言相同的民族,去实现一种空泛的武力政策国家是不过实现这一种政策的媒介而已。
最堪痛心的,就是在近百年来抱着上述各种见解的人,喜欢滥用“日耳曼化”的一个名词。
我还能想到当我在少年时化,这个名词竞怎样引起了可惊异的错误观念呢,曾经听到“泛日耳曼”一派的建议。说是如果得政府的助力,那么奥地利斯拉夫人民的日耳曼化便可实现了。
真是出入意料之外的,有人以为一个黑种人他们因为学过德文的,而且终身讲着德语,并且为德国的某政党投票,就可以变为德国人。
然而我们不能想像他是能变为德国人的。
这种办法实在就是种族混杂的开始。
从我们的情形看起来,这并不是日耳曼化,实在日耳曼成分的毁灭而已。
民族或是人种的鉴定,在乎血统不在乎语言;倘使能够改变了人种的血统后才能说到同化。
但是血统的改变,势所难能,所唯——的方法,就是血统混合;要是真的这样了,那么,优秀种族的品质,必至低落无疑。
从历史方面去观察,我们的祖先用了武力征服这一块土地,实行日耳曼化,这是大为有益的;因为居定在这地方的大都是德国的农民。
如果一朝引进了异族乱了我们的血统,那就要有不幸的结果发生,这结果就是使我们的民族性毁灭殆尽。
我们顺有这个根本的认识。
国家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国家虽然是形成了人类高等文化的基础,但是国家并不是创造文化的原动力。
能够创造文化的仍旧是赋有天才的种族。世界上仅有几百个模范国家,但是,保持文化的亚利安族如果一朝衰替了,那么现在最高民族的文化,也将不再存在。
我们可以进一步来说,倘使人类的高等智力和适应能力。
因为同有种族为之护持而致丧失了,那国家虽由人民来构成,也岂能防止了人类为之灭亡?
国家的本身并不能产生一定的文化标准;国家仅能把决定这项标准的种族集纳于一处,所以产生高等人类文化的必要条件,产不是国家,而是优秀的种族。
赋有文化和创造天才的国家中是种族,即使因为环境恶劣而不能发展,但是他的才能,仍旧是潜伏在这种族之中的。
所以如果说纪元以前的日耳曼人是一种粗野的蛮族,实在是十分荒谬的。
我们的祖先是一种文明的种族,决不是蛮族。
他们聚居于气候严寒的北国,环境把他们束缚了,使他们的创造性未能发展。
假使没有古化典型文化专美于前,而我们的祖先得宅居于环境较优的南方,利用那些劣等民族最初所用舶器械以谋进展,那他们创造文化人潜势力,必定能够磅礴于外,因而产生出灿烂的文化和希腊文明,先后的交相辉映了。
民族德国国家所努力的主要的目的,是在保存种族原有的一种特质;这种特质,是利用学术的有机体,它的使命,不单是仅在保持固有的民族,而且还须继续着培养它的智力和想像力,使它达到最高的自由的境域。
现在,我们因国家而受以的压迫,乃是人类极端的错误的结果,将来的后患,是谈都谈不完的。
世间的一切,因了我们的思想,就把民族社会主义的党员认为是乱党,对我们横加污蔑,这是我们并非不知道的。
然而,我们万万不可以因了一时的毁誉,便就改变自己的思想和行动必须要坚决的服应我们所认识的真理。
我可以确信后世的人,他们不仅要谅解我们现在的行动,并且还要认为合理而加以推崇呢。
这是我们必须加以牢记的;国家的重要使命完全寄托于民族中;国家的责任,只是在利用它的组织力,以求达到促进民族的自由发展。
可是,我们试问一下德国人所需要的国家究竟应去该怎样组织?要回答这一个问题,我们必须先明了国家的旨趣窨是在容纳那一种人民和完成那一种目的。
但是很不幸,我民族的中坚的组织,它的种族的成份已经不纯粹了。
各种复杂的成分尚还没有完全融化,我们便不能断定德国的民族是一种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