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几天,”路鸣说话时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如同两道寒冰射线,直直地射向对方,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浑身汗毛竖起,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强烈压迫感。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疑惑,但唯有池宇心中暗自窃喜。
不用走,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一想到于阳那个混蛋还没死去,池宇便恨得咬牙切齿。
他暗暗思忖着,一定要想个法子,最好能将那家伙置于死地。
待到其他人都离去之后,池宇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之中——不再是1栋那间狭小逼仄的房间。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尽管屋内陈设依旧简朴无华,但对于长期生活在艰苦边境内的池宇来说,这样的空间已堪称奢侈。
更令他惊喜的是,床铺竟是足有一米八宽的大床,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淡淡玫瑰花香。
!!!
这莫非……是路鸣的房间?
正当池宇沉浸在对新环境的好奇与欣喜之时,路鸣送走了最后一批访客,折返回到屋内。
一进门,便瞧见池宇正手攥着被单的一角,凑近鼻尖使劲嗅闻着。
即便是平素冷面如霜的路鸣,此刻也禁不住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池宇,我先跟你坦白,我是路鸣。”
“??”
见池宇疑惑的目光,“我是路有的小叔。”
“!!!”
我靠!
池宇还以为他是路有他哥!
见池宇直勾勾的看着他,路鸣继续道,“那天的是我,前两天的也是我。”
池宇一愣,“前、前两天?”
“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池宇拧眉,顿时一囧,“你、你做了三天?”
路鸣说到这,瞳孔微缩,“没,就一天,你是因为红焱花导致的昏迷。”
他还没有那么牲口,把他当成什么了?
在军医的科普下池宇也知道了这花的副作用,不过真的就一天?
一天就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