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先生化身而来,先生请坐。”
听着这位先生的话语,玄武保持着尊崇和小心,
以类似弟子的姿态和身份,与这先生进行着交谈,
“先生喝茶吗?我去沏一壶茶。”
这屋里自然是没有这些东西的,玄武泡茶还要出去一趟。
“不必麻烦了。”
楚晋摇了摇头,然后往着身下一坐。
顿时间,
玄武和白泽就直接看到了身侧的变化。
瞬息之间,他们身周景象,就从拘邪处驻地那稍隐蔽的屋子,
到了一处无遮无拦的旷野。
一条奔腾的大河旁。
他们此刻,就站在这条大河的河岸旁,
那先生,就在河畔临水坐着。
而先前他们低着头不去望这位先生面容的动作,在这位先生坐下过后,自然也失去了作用。
只是,在玄武眼里,
看到了的是位白发须苒,身穿儒袍,盘腿放松却又自成规矩,坐着的老人。
面容似熟悉,又似陌生。
但在白泽眼里,
这位穿着青衫儒袍,肆意无拘,在河畔席地而坐的青年,面容同样熟悉,又未曾见过。
等人两人再望去,又像是先前看错了,又看到一位似是而非的中年。
“你们也坐吧。”
楚晋望着身前这条奔腾的大河,出声对着拘邪处玄武和白泽再说了句,
玄武和白泽没有推辞,依言也在这河畔坐了下来。
有些小心,玄武缓缓转过头望了眼四周。
四周的河道两岸是荒芜的旷野,旷野更远处被迷雾遮挡。
而这身前奔腾的河流,宽阔广大,
似乎从天边尽头奔涌而来,又再朝着更远处的天边涌去。
等着目光在这儿河道之中停顿,倏然间,又感觉自己哪里在河岸上,而是就在那河道中。
等着恍惚回过神来时,再看,
这哪是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