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我今天上午不是说清楚了吗?我是把你认作一生的伴侣来对待的!”
“呵,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可以把只见过两次面的白大少迷得如此。你打什么算盘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是不吃这一套,还有!”
苏云安不知道为什么,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白元溪:“我是直的!”
苏云安一番话说下来,也觉得有些疲了,坐回老板椅,把自己的背部转向了白元溪。
肖墨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虽然可是说事情是因为自己充当引火线引起的,但是此时的白元溪是真的浑身都散发出了悲伤的气息,看得他都有些不忍。
“我知道了……”白元溪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是我给你打包的饭菜……你还是尝一下吧。”
从进门起就提在手里的餐盒被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白元溪快步走向门口,却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我们不是第二次见面……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吗?”
“……”
“咚!”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地砸上。
肖墨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苏云安没有转过身来,凭借上一世对他的了解,想来现在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只是就这样退出去未免也太不仗义了。
“那个……”
“嗡嗡嗡——”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断了肖墨想说的话,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唐琳”,又为难的看了一眼苏云安,却得到了苏云安的答复:“你有事先去忙吧。”
走出办公室肖墨立刻开始平复心情,调整出温和的语气后立马接通了唐琳的电话。
唐琳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约他晚上八点在“恋色”酒吧见面。毫无疑问的,肖墨还想套出点什么消息,立马就答应了。
说起来唐大小姐也是多日没有再来找过肖墨了,想来是回去和苏源报告谈话的时候被苏源骂了吧,毕竟这么白痴的间谍还真没几个人可以做到。
挂上电话,电话两边的苏源和肖墨都同时露出一个笑容。只有唐琳不知道在为什么事情感到纠结,脸上爬满了挣扎。
肖墨的贞操要不保了
“苏源,我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挂下电话,唐琳心中的不安越加扩大,战战兢兢的看着苏源,一边握紧了手中的白色粉末包。
这个白色粉末据苏源说是一种会让人制幻的东西,但并不会上瘾,苏源让她在肖墨来之前加在他的被子里,然后……
“放心吧,等这一切都过去后,我就会亲自到唐家向伯父提亲的。”苏源一把揽过唐琳,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
“真的?!”唐琳感到很激动,苏源从来没有和自己这么明确的说会和自己结婚,一直说的都是“以后以后”。而她也害怕伤到苏源的自尊心,想要等到苏源有了一番大事业后,毫无顾忌的在一起。她都在极力的掩饰并压抑着自己渴望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真的,我的新娘永远只会有你一个。”轻轻在唐琳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好像这样做就可以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
唐琳果然激动的颤抖,手中的白色粉末包被捏的更紧,不过不再是因为不安与惶恐,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抓住自己的幸福。
抱住唐琳的手没有放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她更多的决心与信任,唐琳这么信任他的原因不过是自己从来没有骗过她,只是这次,苏源并没有告诉她,那个粉末的通常作用——催情,增加房事情趣。
所以,如果肖墨真的喝了加了白色粉末的酒……那唐琳,注定……
收拢怀抱,苏源发觉自己心底居然有些不舍,心底叹了一口气:果然,宠物养久了还是会产生感情的……
这边,苏云安闷闷的在办公室待了很久,毕竟第一次和X二代这么不客气的讲话,温氏看来是不会顺着他的意思敲唐氏的竹杠了,那个两亿的目标,唉……
突然想起白元溪临走前说过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他的觉得莫名其妙,要是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
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一位老同学的电话:“喂?陈博,是我。帮我查一个人,温氏的白元溪,我要他的资料,越详细越好。一万元我等会儿拨到你的卡上。”
陈博是苏云安的大学同学,家里也算是有点小钱,至少这辈子吃穿无忧,毕业后做了私家侦探,非有关系,有爆料的活儿不接,不过老同学嘛,嘿嘿,这个忙肯定还是要帮的。
挂上电话,苏云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白元溪他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平日很少与生命闲人结识,难道是在国外出差的时候一夜情认识的?不对啊,一夜情他也选择的是一米六一米七的金发美女,什么时候和近一米九的平胸黑发弄上的?
这边苏云安仍旧在纠结关于白元溪临走前说的话,而另一边的肖墨,想起了不知为何闹别扭的弟弟,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去道歉,毕竟这上辈子没有的革命友谊呢,可不能就随随便便的没了啊。
因为没有什么事可做,苏云安那里也不敢再去触霉头,本来就是挂名助理的肖墨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商场给闹别扭的弟弟买点道歉礼。
既然是道歉礼,当然不能随随便便买个糖盒就算了,想着肖澈也算是要成年了,自己到时候一定会带他去看看肖氏的,那如此就更应该置办点商务用品。
西装?尺寸不知道,还是下次带他来量量。扳指?理由同上……
看了半天,肖墨还是选中了一条领带和一只派克笔。派克笔是国外定制版,可以选择需要在笔盖处火漆印刷想要的字体。想着还是把这个权利交给肖澈,肖墨就在导购的允许下带回了已付款的单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