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直到天亮。
苏若兮照常起来洗漱,从卫生间出来,小白垫着脚,一蹦一蹦跟在她身边。
伤得这么重,一晚上都没好?
她蹲下身再次检查,刚碰到它的脚,小白就露出痛苦的表情,想把脚抽走又怕惹她不高兴。
睡醒的傅裴宴看到这场景,眼皮直跳,“怎么了?”
“它的脚还没好。”
这傻狗,都什么时候,还装!
傅裴宴指着它,无比坚定,“它肯定是装的,昨天我都没碰到它。”
不管事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他都没有碰到那傻狗一根毛。
小白难受哼一声,无形中否认他的话。
傅裴宴:“。。。。。。。”
狗成精了。
居然用这么低级的方式陷害他。
“你去洗脸,我照顾它吧。”
“你别不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傅裴宴还想解释,苏若兮已经抱着狗出去。
等他下楼,苏若兮正在给小白喂狗粮。
和谐的画面,看得傅裴宴心堵得慌,大步走过去,闷声问她,“你是不是不信我?”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你说呢?”
苏若兮茫然。
她不知道啊。
“走,出去吃饭。”
傅裴宴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我得上楼换套衣服。”
“你去。”
傅裴宴瞟一眼旁边的狗子,小白没看到他似的慢条斯理吃着狗粮,等苏若兮上楼回房,它刚好把狗粮吃完,而后仰着头在傅裴宴面前来回走动,高傲的姿态充满挑衅,重要的是,那条腿果然没有问题!
活蹦乱跳的,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还真是装的。”
傅裴宴咬牙切齿,伸手要把它抓起来,小白早有预料,身体灵活地往旁边躲,仍然不幸地被勾住脖子上的项圈。
“往哪儿跑?”
看它奋力挣扎,傅裴宴心里平衡了些,“过来。”
小白不听,继续挣扎,谁都不愿妥协,最后它挣脱了项圈的束缚,远远地跑开,很抗拒傅裴宴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