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以后的话,是不是也一直这样?”
周濂月顿了一下,“你想公开也行。”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我们一开始确实不光彩,一直捂着不叫人讨论,好像有点两头便宜都要占的意思。”
周濂月似觉得匪夷所思,“你给我打电话来,就为了讨论这个?”
“不然?”
南笳也笑,“告诉你我想你吗?”
周濂月静了一瞬。
南笳呼吸都放轻,“你呢……会想我吗?我知道我们刚刚才见过……”
“想。”
南笳笑说:“如果当面你也能这么坦诚。”
周濂月轻笑一声,继而回到正题,平静地说:“你想那个问题,要这么去考虑。你说出真相,公众也不可能毫无偏颇地评价你。尤其涉及到道德这议题。即便你觉得自己承受得住骂名,我也不想把你置于这种境地——你明白吗?这不犯法,我们没伤害过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自始至终这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南笳呼出一口气。
她承认阅历的差距,她轻易被他说服。
她笑说:“这事儿就交给你裁夺了,总之,我想要跟你正常地约会,正常地生活。”
周濂月说:“当然。”
安静片刻,他问:“你还没睡?”
“刚跟关姐打了电话。马上就睡了——你呢?”
“准备睡了。”
“睡得着吗?”
“试试看吧。”
南笳在这边笑,“反正你也不容易睡着,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南笳将脸埋下去,轻声说,“我有想过你……”
“想过我什么?没听清。”
“自、慰。”
外头雨还在下,疏疏的雨声,敲在窗户上。
南笳清楚听见,周濂月呼吸一霎就乱了。
她笑,“你也可以,‘礼尚往来’——我睡觉啦,拜拜!”
“……这账我记着了。”
周濂月警告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