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走,一直站在离她半只手臂的距离内,看着她那样不知羞耻地自慰!
尤里安涨红了脸,她以为没有听到呼吸声就判断出房间内只有一个人,压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已经不是一个人,哪里能简单地用呼吸声来判断他的方位。
我尤里安本能地慌忙解释着,却被白雪王子的动作止住了后面的话语。
对方将手直接伸进了穴口,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用力一推,那圆溜溜的东西立刻被推到了深处。
尤里安被刺激得呜咽一声,随即反应过来闭紧了嘴巴,脸涨得更红。
修长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推着滚珠碾压着潮湿的肉壁,细小的肉粒被滚平又重新立起来,手指灵活地扩张挤压着,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点,反复推动滚珠按压着,精细的纹路一条条碾压在敏感点上。蠕动的内壁更是毫无自尊地缠裹上去,紧紧地含住乱动的手指。
快感顺着甬道深处一阵一阵地涌出来,没过多久,尤里安就抓紧了脚趾,肉壁痉挛着,咬着嘴唇闷哼着泄了身。然而喷涌的汁液被牢牢地堵住了,混着粘稠的精液让小腹更加鼓胀。尤里安难受地皱起了眉,几乎是委屈地哼出了声。
白雪王子好心地将滚珠一点点拿出来,缓慢的摩擦对于二次高潮过的膣道来说是一种更加痛苦的煎熬,尤里安忍不住并紧了双腿颤抖着,眼中溢出了泪花,硬是没呻吟出一声。
当滚珠终于脱离穴口的一瞬间,尤里安放松地吁出一口气。甚至连身下溢出了一大滩浓稠的乳白液体都暂时忘了去理会。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白雪王子笑吟吟地用手指捏着一个沾满水渍的金铃铛,举在她的面前。
这种东西她简直再熟悉不过了,贵族会给自己的奴隶或者宠物栓上带有金铃的项圈,在铃铛上刻上主人的名字,以表示自己对他们的所有权。
被白雪王子举在面前的那一只,明晃晃地在花纹上巧妙地衔接了白雪两个字。
这家伙居然感把她当做那种下等东西对待尤里安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听得白雪王子问:刚刚自己玩得舒服吗,尤里安?
你在放什么狗屁?!尤里安脱口而出。
啪。
他的手停在尤里安高耸的胸脯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两个嫩生生的乳球形成了不对称的斑驳掌印。
又麻又痛的感觉袭来,糟糕的是尤里安发现自己下面居然又被刺激得吐出了一股花液。
难道她变成了一个受虐狂?!
白雪王子又问了一遍:刚才玩得舒服吗?
尤里安嘴硬:你少废话!
白雪王子仍旧微笑着,像是春日里的湖水,看似是盈盈的一波暖意,触手却是彻骨的冰凉:口是心非。
他弯了弯眼,俯下身,温和的吐气拂到尤里安的面庞上:你这么喜欢它,我把它穿在你的小花核上,再在你的大腿内侧烙上白雪专用四个字,让过往的人都来看一看你这幅淫浪的样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