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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 桃花仙爱恋白龙 华府里求子心切(第2页)

牡丹仙子使劲地掰她的手,却是掰开这个,那个又搂住了。嘴里还不住地嘟噜着:“你别走,别走……”

牡丹仙子疼惜地责骂道:“你也是个情种,以后有你苦的……”

牡丹仙子好不容易分开她的胳膊,累得有点喘,便坐在了床沿上。见她胳膊还不时地摆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知道她正在做与白公子相会的美梦。于是也勾起了自己的回忆:那洞房花烛之夜,她躺在龙床上,微闭着双眼,充满着期待,幻想着御弟哥哥与她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心里既甜蜜,又羞涩,以致使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那时的心情她终身难忘。想到这,她由衷地笑了,笑得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幸福,以致热泪盈眶。片刻,她才从回忆中醒悟过来,现实又一次击碎了她的幻想,她擦掉眼里欲滴的泪水,喃喃的道:“妹妹,你这梦幻也实现不了,姐姐不能让你再蹈我覆辙,害你一世没了快乐。趁你入情还不深,明日咱们就回天宫去,断了你思恋,了了你相思之苦。”

牡丹仙子攥起桃花仙子的手,轻轻地、带着无限地痛爱抚摸着,边抚摸,边又道:“妹妹,不是姐姐心狠,是姐姐真不忍心让你受那相思之苦啊。你没经历过,你不知道那是多么地煎熬人啊……”牡丹仙子说着,泪水止不住地掉下来,落在她和桃花仙子的手上。她用手去擦,可擦了这滴,又落下那滴,怎么也擦不净,擦不完。

牡丹仙子攥着桃花仙子的手,放到自己腮边,无限地疼爱。好一会,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止住泪,放回桃花仙子的手。然后回到自己床上,欲想再睡,却没有了困意。拿了绣枕,靠在床头,依枕斜躺,睁着两眼,满心的思绪。她想起女儿国,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无微不至关爱与辅佐自己的老太师,想起陪伴自己左右、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玫瑰和月季姑娘。她想:自己辞别女儿国,转眼之间,人间就过去了二三十年,真是岁月如梭啊。现在女儿国变成了什么样子?老太师也应该八十岁了吧?她还健在吗?玫瑰和月季两位姑娘变老了吗?她们过的好吗?这次若不是武皇后与王母有些瓜葛,恐也来不了人间,真是来一次不容易啊。以后恐也难再有机会了,即使再有机会,那也不知要过多少年,到那时,恐怕女儿国里就没有自己认识的人了。如此一想,不禁伤感。又想:不如趁此机会,回女儿国一趟,再看一看生朕养朕的地方,看一看老太师,看一看玫瑰、月季及那些朕的臣子百姓们。于是,便再也控制不住思乡的心情,悄悄地起来,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牡丹仙子轻轻地打开门,走出暖阁。天还早,几近正圆的月亮还挂在西南天上。

牡丹仙子轻轻掩上门,然后驾起云朵,向西方飞去——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耶律国国都城里,华神医华老先生,这年已八十六七岁高龄。春天的一日,突然染病,经家人悉心医治几日都不见好转。华神医自知自己年世已高,到了风烛残年之时,经不住了折腾,此次一病,恐难闯过鬼门关了。于是,唤来其子华友明,拉着他的手,断断续续的道:“儿呀,老父死、死不足惜,但心中有、有一遗憾却未了……”

华友明知道老父亲所讲的遗憾是什么,低着头不说话,他也觉得此时话没法说:现在老父亲有病在床,不知能否再好起来,若再象以前那样回绝了他老人家的要求,势必会让老父亲带着遗憾而去,自己于心何忍?岂不悔恨终生?但如果答应了老父亲的要求,又觉得对不起结发三十余载,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的妻子,于是,只能沉默。

华老先生见儿子不言语,又道:“我们华家,自祖上行医,已有二十世了,只可惜我们华氏人丁不旺,到你这一代,已是五代单传,眼见你又只有女儿,没有男儿,要绝了后,华氏医术也要失传,真是可惜可悲。为父心痛,死不瞑目呀。”

华友明听了老父亲的话,只是低头流泪,仍然一言不发。

坐在床旁的华母见儿子心里痛苦,便劝慰华老先生道:“你这老头子,怎么永远也操不完心?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管这么多的事干么?常言道:一辈子不管两辈人的事。儿子也快老了,就让他自己做主吧。”

华老先生道:“正因为让他做主,咱们老两口不参和他们的事,才成了今日这样子。今年他都快六十的人了,若再不管,可真是悔之晚矣,怎对得起华氏列祖列宗?”

看官会问,华老先生所念何事?让他这样牵肠挂肚?

看官请听,这华友明娶妻范氏,是他舅舅的女儿,小他三岁。二人自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成年后,便成了亲。两家人无不欢喜,都说是一桩好姻缘。这范氏知书达理,孝敬公婆,勤恳持家,甚是贤淑。华老先生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二老都夸范氏是一个好媳妇。

婚后次年,范氏便生一女,取名华蓉。其后多年未再有孕。公婆便有了些担心。公公本是姑父,不便多说。婆婆又是亲姑,亲上加亲,说话自然是方便些,便劝范氏吃些药调理。范氏自己也是着急,总想给华家生个男孩,传宗接代,传承华氏医术。听了婆婆讲,二话不说,便吃起药来。那药确也有效,半年后,范氏果然有了身孕,但只可惜,此次产下的又是一女孩。三十七八岁那年,范氏又有了喜,可生下来的仍不是男孩。二位老人不免有些失望,但感念范氏孝顺,勤恳持家,她们夫妻感情又好,怕伤了范氏的心,便不愿多说,一如往常,一家人和和睦睦,客客气气。但范氏自己心中有数,明白二老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是在想着要抱孙子。这是常情:一是为了延续华家香火,二是为了传承华氏几百年的医术。华家怎能在她这里断了根?华氏医术在她这里失了传?眼看着自己四十岁露了头,心中万分着急,思量再三,便对丈夫华友明道:“蓉她爹,我已到了这个岁数,莫说是再生个儿子,恐怕是什么也生不出来了,趁你还年轻,赶快纳个妾吧,好为华家留个根。”

可这华友明,偏偏却是个情种,自娶了范氏后,二人感情笃深,恩爱有加,就是不同意纳妾。范氏无法,只好找到婆婆,让婆婆劝劝他。婆婆见范氏主动提出这事,更觉媳妇通情达理,心中反有了愧疚之意。范氏安慰道:“娘也不要多想,传承华家香火要紧,蓉她爹对我一直挺好,他就是纳了妾也不会忘了我。”

华母思量一阵,觉得也只有如此,叹息道:“孩呀,我既是你婆婆,又是你亲姑,能不痛你?从心里讲,我不该这样做,可是,华家的血脉要紧,你就别恨姑。”说着,竟流下难过的泪来。

范氏为华母擦着泪,道:“娘,自小您就痛我,虽是姑姑,可与亲娘一样。我现在也是华家的人,能不想着华家的事?我怎会恨您?您就去劝劝蓉他爹吧,他能听您的话。”范氏虽然通情达理,但要丈夫纳妾,毕竟不是高兴的事,心里也是酸楚楚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可谁想,这华友明任凭母亲说破大天,他就是不同意纳妾。范氏得知,又喜又忧,喜的是,丈夫一心一意爱自己,不移情别人;忧的是,这样华家就绝了后,二老心里一定十分难过。心想:既然丈夫不同意纳妾,我也刚过四十岁,不如再吃些药,调理调理,说不定,老天保佑,还真能再生个儿子。于是,范氏又有了幻想,再吃起药来。可是,吃了多半年也不管用,便泄了气。随着岁月的流失,范氏一年年的变老,她心里越来越焦虑起来。她想:我现在月例也不规律了,看来,是真的生不出孩子来了。幻想破灭,受到无情的打击,她扑到床上,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哭完后,擦干泪,又想:既然丈夫这样爱我,我更不能让他因为我而成为不孝之子,对不起列祖列宗。于是,下定决心,必须让丈夫尽早地纳妾才行。

一日晚上,范氏趁华友明坐在被窝里还没有睡,坐到他身边的床沿上,对华友明道:“蓉他爹,我们自小在一块长大,我把你当成了亲哥哥,你的话我无所不从。今日我也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听我一句劝,趁着你还不算老,赶快纳个妾吧,也好为咱华家留个根,不然我就是华家的罪人了,等我老了之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说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华友明为妻子擦着泪,道:“媳妇啊,你想多了,咱们已经有了三个女儿,怎么说绝了后?你为华家任劳任怨,孝敬爹娘,怎么会是华家的罪人?”

范氏道:“表哥,你别给我灌这迷魂汤了,女儿能传宗接代?能传承华氏医术?你就听我句劝吧。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因为我当个不孝子孙,我能不是罪人?虽然两位老人不说,可我清楚,他们正眼巴巴地盼着孙子哪。两位老人年世已高,你再不赶紧纳个妾,真的想让他们老人家带着遗憾走?你能忍心?将来不后悔?”

华友明道:“妹妹,我从小喜欢你,你也是,有那么多的达官贵人登你家门求亲,你都一一拒绝,心心意意嫁给我。我能娶你当了妻子,是我的福份。自娶了你那时,我就发誓,我要一心一意地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半点的委屈,我们白头到老,携手一生一世。我怎能不守承诺,做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范氏听了感动不已,一头扑进华友明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哽噎着道:“表哥,有你这心,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华友明痛爱地抚摸着妻子的背,道:“妹妹,咱们这一辈子还没走完哪。咱们到了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人关心照顾的时候。我若纳了妾,心移旁人,你一人独守空房,岂不孤独、凄凉?你看那妻妾成群之家,哪家不是新人笑,旧人哭?我心何忍?”

范氏流着泪,道:“表哥,你爱我,我心里知道。你纳了妾,只要身在妾处,心在我人,我也满足了,有何伤心难过的?”她嘴里这样说,可心里却不是滋味,禁不住又唏嘘地哭了起来。

华友明道:“你看你,还嘴硬,心里还是不愿意吧?我这还没纳妾,你都伤心成了这个样子,我若真纳了妾,还不知你会哭成什么样哪。”

范氏强忍住哭,喃喃的道:“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的?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只要华家有了后,我就是再委屈也值了。”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华友明劝慰道:“好了,你别难过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也别操这么多的心。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那道坎,到时候自有办法。反正我这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人过了。”

范氏感动至极,但又心有余悸,道:“能有什么办法?你也快五十岁的人了。再过几年,你就是纳了妾也不一定能行了……”范氏觉得说出这种话来挺不好意思,将头埋进华友明的怀里。

华友明开玩笑的道:“看你,还像小时候,总爱往我怀里钻。”

华友明这样一说,弄得范氏更难为情了。她娇嗔的道:“你真是的,到老了还揭人家短,笑话人家。”

华友明感慨的道:“小时候真好,你好跟在我屁股后面,让我给你讲笑话,可是,讲了你又害怕得不行。”

范氏道:“你那时候真坏,好讲鬼呀怪呀的,听了就害怕,可还想听你讲。”

华友明道:“不讲那些鬼怪,你能向我身上钻?我又不能去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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