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害人精,你死定了!
随后,郭友唤来三大统领,将斥候禀报的事儿说出,又将舆图上的扬州府标红,最后发布军令。
“此战,陷阵营为前军,斥候营为辅军,射雕营化作游骑随机应对。”
“前军破城,先登者记三功勋,生擒贼首者记三功勋,弄死则扣五功勋,另贼子家人少一人扣三功勋,全家成擒者,记一功勋。”
“城破后不得乱纪扰民,违者,斩!”
“我不管你们如何打,我只管看到我要的结果,都听明白了?有没有困难?”
三位统领“刷”的一下起立齐道:“报告将主,听明白了!没有困难!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很好!”
郭友满意的对三人颔首,又向玄甲骑统领道:“扬州城内狭窄多小巷水道,不利骑兵,此战尔不必入城参战,可于城外安营扎寨,但本主也答应你,待大军与元军接战后,第一刀让你们上!”
玄甲骑统领生得一副好相貌,更兼肤白,因而众人都笑称他为“书生”,书生原本还有些着急的,待听到最后已是喜笑眉开欢喜不已。
另两位统领艳羡不已,纷纷笑称书生请客方可,郭友不理说笑的三人,自顾自的背着手走了。
才走到门外,忽又醒起事,便返身回到房内吩咐道:“书生,待会你交代手下扎营,我却要你去往集庆府走一趟,等下我会修书一封交与你,到了集庆后务必亲手交到那儿的首领手上。”
“待书生请了首领过来后,陷阵营再开始作战。”
“在此之前,尔等先行拟定作战计划,书面交一份与我!记住,攻城务要漂亮利落,我不希望有伤亡出现,若有重大伤亡发生,小心你们的皮!”
三位统领闻言便是一个激灵,犹记得初初首战之时,将主也是这句话,三人也只是一听,结果没成想,战后的伤亡数据令到郭友雷霆大发。
那一次,他们仨的皮差些被剥了,饶是郭友从轻发落,三人也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如今再次听到这话,三人哪敢再怠慢!
“请将主放心!卑职等定当思之再思不敢懈怠,务必让此战赢的漂亮!卑职等再此立状,此战,必保证无一伤亡!”
其实大军出动,伤亡是避免不了的事。
可郭友仍是提出了高要求。
这却是郭友在敲打三人了。
因为先前的大小战役打得太过顺利,以致于军中出现了一些自高自大的情绪,尤其书生三人,尾巴简直不要翘的太高了。
须知骄兵必惰,骄兵必败。
这便是郭友敲打三人的缘由了!
“按说这半年来,尔等逢战必胜,遇城必下,本将主是没理由要求这么高的。”
“可是,最近你们仨可是有些飘了!”
“往前两千年,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人,是最最不可自高自大!”
“骄兵必败的道理,你们也是知道。”
“依我观来你们是没放在心上!”
“轻敌,骄躁,自傲,攀比之风盛于军中。”
“前宋才亡了几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