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笑着笑着,笑着笑着,傅如意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二小姐!”
娜木族长脸色大变,大喊一声,赶紧将倒在地上的傅如意给扶了起来。
去而复返的傅意浓听到大喊声,一个闪身来到了内室,见傅如意急火攻心,口中直吐血,于是赶紧塞了一粒药丸喂她吃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
傅意浓扭头朝着娜木族长问道。
娜木族长一脸羞愧,甚至不敢直视傅意浓的目光,他支支吾吾的说道。
“二小姐。。。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只问了我一句话,然后就疯狂的大笑,然后。。。就吐血。。。成这样了。”
娜木族长其实也不明白傅如意为何会这般激动,甚至是愤怒绝望,护国将军府的人已经全都没了,现在除了他们古月族,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就此隐姓埋名,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古月族人,不是比当流犯更好吗?
傅意浓听了也想不透其中的原因,只当她是因为护国将军府上下的惨死而伤心。
“如意。”
当傅意浓将昏迷当中的傅如意抱回傅家的马车时,早已等在此处的傅询一看到昏迷的傅如意,脸上顿时急了。
“意浓,如意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傅意浓顿了顿,她看了一眼这些日子以来,已经由一个养尊处优的掌权人沦落到流犯之身,华发已生的傅询,压下了想要将真相告知他的心思,若是他知道自己放在手心里来疼爱的一双女儿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女儿或许早就已经死了,他怕是会受不住这打击。
于是,傅意浓摇了摇头,说道。
“爹,没事儿,她只是在山中迷路,累到了,让她睡一会儿就行了。”
傅询听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小女儿出了什么事儿,他经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啊。
傅如意找到了,对外只说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在山上迷了路。
告别了古月族人,队伍再次出发,在娜木桑等人的护送下,朝着出山的方向而去。
傅意浓坐进马车,一脸的心事重重,猛然得知真相,她的心中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二十年前的护国将军府一案,大家都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如今,她竟然会是将军府的遗孤,那么一旦这身份泄露出去,怕是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又想及萧府,傅府,南家。。。。。。
这几家背后的那人会是同一人吗?
想的太过入神,傅意浓没有注意到对面萧容瑾担忧的目光,萧容瑾还从来没有在傅意浓身上看到她这般愁眉不展过,想到这一路她那闹腾不休的妹妹,萧容瑾的眼里便闪过了一抹寒光。
“娘,是傅如意惹到你了吗?”
傅小轩也感受到了傅意浓身上的低气压,他一脸担忧的开口问道。
傅意浓摸了摸傅小轩的脑袋,她摇了摇头,说道。
“跟她无关。”
“那是怎么了?”
萧容瑾也开口问道。
看到萧容瑾,傅意浓突然想起来南明砚最开始跟自己说过的,萧容瑾的未婚妻是当年护国将军府的大小姐,那岂不正是自己?
当年的定亲信物是一对,那么,另外一只应该是在自己的手上,只是,她从这具身体里醒来之后并没有见过那枚玉佩,跟傅询相认的时候,他更是提都没有提过这枚玉佩,那是不是代表着,那枚玉佩现在还在原主的养母何老婆子的手里?
那老虔婆,竟然又骗了她!
傅意浓心中顿时将何老婆子给记上了,若非她漏掉了这般重要的信物,傅意浓何至于到现在才知道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
而此时被傅意浓惦记的何老婆子,看着突然闯进院子里的一群黑衣人,整个人都差点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