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曾相识。
渣男啊执寒戟!你还要不要继续演戏了?!
可绝顶的美色在眼前,执寒烈焰根本忍不住不去燃烧,这是他想了一个多月、纠缠不休了几千年的人。
他都要想疯了!
骆逢空起初微有反抗,想推开高冲寒简直轻而易举,但他反抗的并不彻底,折腾两下便随高冲寒去了。
石头小人又默默转开了脑袋,望着冷绿荧光继续发呆。
看来是又要打一场了,只不过这一回是主人被按着打……它完全没有想过去拉架。
……
阳光从顶上的缝隙里洒进来,洞窟里的一切事物都清晰可见,骆逢空以术法把那一地混乱狼藉收拾的干干净净,冰潭边上唯余一些消散不去的情欲气息说明了那整整一夜的纠缠。
高冲寒也被收拾干净了,骆逢空如今保持着自己的冷酷,没有惯他那些小毛病,热水想都不要想,直接以净身术法解决一切,又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两套新的衣袍,手掌一挥,不留半点暧昧的就把衣裳给他穿上了。
他俩如今的情况有些尴尬,相互之间充斥着‘恨’与‘怨’,但又不排斥发生那种事,甚至都很欢愉,简直一出情深狗血小故事……虽然这都是高公子自己作出来的,可他还是难免忐忑与尴尬,方才有多么浪荡,现在就有多么沉默。
骆逢空褪了那层兜着煞气的墨绿袍子,换了一身黑衣,往充作桌子的石台上摆了烧鸡和热酒,举止之间还是那般优雅端谨,新近染上的阴郁气息却仍是沉在眉宇间,让人看着心疼,高冲寒非常想挨到他身边像从前那样粘着腻着,可他又不好那么做,毕竟他现在的人设还恨着骆逢空,只能坐在石台另一边欲哭无泪。
石头小人爬到了石台边缘蹦了蹦。
别捣乱……高冲寒把它往中间拢了拢。
石头小人感激地对他鞠了个躬,哒哒哒跑到了骆逢空那边。
没天理!一个石头小人都比我跟他亲近!
高冲寒喝着酒,暗暗磨牙。
好在骆逢空并没有搭理石头小人,他也没有搭理高冲寒的意思。
高冲寒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语气故作生硬的找话:“怎么喜欢上深色了?白袍看着碍眼吗?”
他自己听着都想捶自己一顿,怎么跟仪子修似的那么阴阳怪气?
骆逢空道:“方便。”
这两个字可供联想的就多了……高冲寒回想起那墨绿袍子上的血气,立马就推测了出来,他这一路必有无数妖魔鬼怪纠缠,摆脱不掉时难免动杀念,腥血四溅的,白袍可不就染透了吗?深色衣服就不会那么明显。
当年执寒戟混迹在介林之外时,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神魔之战中多少血腥的场景都不稀奇,纵有三千年的修身养性,他对腥血也并不陌生,所以骆逢空若手刃一些残忍暴虐的妖物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落岩他们却会担心空聆玉因此而多了邪性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