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未曾听闻。”
张大郎道:“就是梁家姑娘,和你定亲的那梁婧。所以,只要二郎你出面,去县衙找那梁婧说一说,请她网开一面,帮忙和大人求求情。”
此时的张大郎还并不知道梁婧和自家二弟退婚之事。
他也有过犹疑,为何张婆子硬是要在公堂上攀扯梁婧。不过,又想到平时张婆子对梁婧并不是很喜欢,再加上那掉落在案发现场的荷包是小妹的,估计老娘是为了保护小妹,才不得已指认凶手是梁婧。
所幸最后案情真相大白,梁婧并没有任何损失。
张大郎觉得,以梁婧素日对自家二弟的看重,只要二弟肯出面哄哄人家姑娘,那这事就不难解决。
毕竟,自家老娘和妹子也因为诬陷她,得到了报应。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二郎放下架子,买点姑娘家喜欢的东西,然后去说几句软话。这梁婧自小耳根就软,为人也心善,必定会答应你。”
话音一落,屋内突然静悄悄的。
张大郎有些奇怪,眼前的张老头和张二郎的面色肉眼可见的,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尤其是张二郎,还带着丝懊恼。
“这是什么意思?”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不在的这些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张老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眼帘低垂。
他抖抖索索地拿起磕在桌上的长烟斗,想吸一口发现烟草丝都烧尽了,只好从嘴边拿下来,用手擦了擦管口,转头看了眼张二郎。
张二郎只垂着头,不发一语。
……
夜里,张大郎回屋洗完澡擦干头发,却越想越气。
“你说爹娘老糊涂了,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劝一劝?那二郎也真是的,读了那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什么叫礼义廉耻都忘了吗!”
张大郎只气得火冒三丈,感觉方才洗得热水澡还没这么烫人。
张大嫂期期艾艾地说:“我劝能管用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家里根本没说话的地。”
再说了,张大嫂也不愿意那梁婧嫁过来。
一方面是女人的嫉妒,梁婧长得比她高比她好看,而且还会刺绣赚钱,如果真的让她进了门,那岂不是所有粗活都得自己来干了,她可不愿意。
另一方面,张二郎毕竟是读书人,若是今后真的考中当了大官,要是娶个千金小姐她最多酸两句,心里还是服气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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