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现摸了摸鼻子,小声的嘀咕着:“不吃拉倒!好像我有空跟你们吃饭似的,我看书的时间都不够。”
三人在书店的门口分道扬镳。
余悦的日子过的充实而忙碌。
随着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她干脆待在家里抱着炉子看书进行翻译工作。
炉面上有时候是烤红薯和茶,有时候是买的花生瓜子摆在上面,反正就没闲过。
连余光明下班回到家看见她舒服的样子都忍不住嫉妒。
“咱俩是不是反了?你爹还没过上养老生活呢!你这就享受上了?”
余悦看着她爸羡慕嫉妒的眼神,忍不住乐了。
“要不然你把工作辞了吧!你姑娘养的起你,咱爷儿俩就在家天天过这日子。”
羡慕归羡慕,说归说,真让余光明辞了,他还不愿意呢!
“那怎么行?我现在正在事业黄金期!说不定最后也混个大领导当当,你这么厉害,你爹还能差了?”
余光明觉得自己这个小领导干的威风八面,到现在快两个月了官瘾还没下去呢。
正是兴头上的时候,哪能放手?
更何况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没享受一把被朋友奉承的滋味儿呢!这哪能辞了。
“那是,我爹可厉害了,套人麻袋的技术我拍马也赶不上。”
余光明瞪她。
这孩子咋就这么喜欢揭他老底儿呢!
天太冷了,晚上做的饭也简单。
高芳煮了一锅稀饭,烙了几个饼子,就着余老太腌制的芥丝儿吃,味道又香又辣。
吃一口,那股堪比芥末的味道直接从嘴巴鼻子冲到天灵盖,感觉灵魂和肉体都一起升华了。
没经验的人吃一口能把眼泪逼出来。
但是这几位都是有经验的。
一口烙饼卷芥丝儿,一口稀饭,吃的呲溜冒汗。
一顿饭下来,大冬天的愣是一脑门汗。
“围着炉子吃饭就是暖和多了,你明康哥拉回家那台听说怎么是烧柴火的?”
高芳忍不住好奇的问余悦,她听说生产的都是烧煤的,拉回家那台好像不一样?
“家里从路边扫回去的煤全是杂质,随便烧烧还行,烧炉子就不行了。”
“而且那种煤味道太大,闻一口都头晕。我爷他们肯定不舍得买煤球,反正柴火都是现成的,烧那个也行,我就给改了。”
高芳一听,为余悦感到骄傲:“我闺女脑瓜子就是灵!听说你爷可没少在村里炫耀。”
“那是,我闺女那肯定是遗传了我的脑子,够你爷后半辈子吹了。”
余光明嘚瑟。
虽然余悦出生后多少影响了他在家的地位,不过这是他亲生的,他不嫌弃。
这个话题成功的被余光明给终结了。
吃完饭余光明早早的就躺被窝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