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照你这么说,全世界的女人都不用工作了,直接去挑男人结婚就可以了?”莫雪帷不服气地反驳道。
“哎,姐,你还别说,很多女人在那里工作,只是为了维持自己搜寻猎物这段时间内的生存需要罢了。要是人人都找到一个钱多得花不完的男人,你看有几个女人会去工作?全跑去shopping和美容了。谁还有心思工作啊?所以说,女人之所以工作,只不过是因为她们还没找到一棵可以完全依靠的大树,或者说,她们本事不够,找到的大树还没有强大到足够她们去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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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花花公子的夜生活 。。。
莫雪帷听了妹妹的一堆歪理,闷得直打呵欠,人越来越往被子里缩,到最后,只露出个脑袋和两只手,还留在被子外。
她妹妹却像是坐了半天车,疲倦期已过,夜越深越显得亢奋,睡进被子里,凑到姐姐耳朵边,小声地问道:“姐,你知道,什么叫败犬吗?”
“是不是跟剩女是一个意思?”莫雪帷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飘,睡意渐渐袭来。
“是差不多,那是从日本传过来的说法。哎呀姐,你先别睡啊,你听我说嘛。”莫绮帷用力地摇着姐姐的身体,努力要将她的睡意全部驱散,“败犬这个词,意思是说,那种能力再出色,赚钱再高杆,要是没有男人要,或是找不到好男人,那就是人生的失败者。”
“好男人,好男人的标准是什么?这里面的事情你说得清楚吗?”莫雪帷翻了个身,与妹妹面对面看着,果然精神了许多,“要照你刚才的意思,女人不仅要有吸引男人的能力,还得有挑选男人的本事了?”
“那当然了,你看,这就是体现能力的时候了。你说你报表做得再完美,演讲口才再出色,要是没有一双能分辩男人好坏的眼睛,那就全是白瞎。婚姻说到底,可比工作难经营多了。维持一个婚姻,需要的素养和才能,比那种什么女强人的工作高多了。”
“你连工作都没有做过,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比手划脚的啊。还是赶紧闭上眼睛,睡觉吧。”莫雪帷又翻了个身,将背对着妹妹,闭眼准备休息。这个死丫头,真是不懂得体谅别人。她自己可以睡到中午才起来,也不想想她这个做姐姐的,可得要大清早就爬起来呢。
“姐,先别睡嘛。”莫绮帷钻出被窝,靠到了姐姐的肩膀上,继续道,“我虽然没有工作过,但我会分析呀。你说那工作吧,就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事情,只要你有这技术,离了这家还能去那家。可是结婚呢,却是卖艺又卖身,哪能像换工作似的,说换男人就换男人。就算你想换,别的男人还不想要你呢。”
“不要就不要,有什么了不起的。”莫雪帷有些口事心非,其实她心里也承认,妹妹说的有些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女人要是离了婚,再婚的道路,确实要比男人难走得多。
“不要就得一个人一辈子啦,那还不重要啊。再说了,这换工作吧,工资跟跳槽次数是成百分比增长的,跳槽的次数越多,钱就赚得越多。可是这女人呢,自我价值与离婚次数却是按几何次方锐减的。离得越多,越不值钱,最后只能变成一块抹布,被人遗弃在角落里了。”
“扑哧”,莫雪帷听她讲得有意思,形容比喻弄了一堆,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自己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只能苦苦哀求道:“我的好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等我改天有空了,一定好好听你的那些警世明言。现在你就让我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在没有找到可靠的大树之前,我还得靠工作养活自己,更何况,你现在不也没有大树可靠,你除了靠我,还能靠谁啊?”
“嗯,说得有道理。”莫绮帷点了点头,终于放手了,“好吧,那你早点睡吧,多赚点钱,让我好好靠一靠。”
两姐妹关上灯,一齐进入了梦乡。莫绮帷做为一个女人,想的自然是如何“利用”男人的事情。而在这城市的另一边,蒋诚度做为一个男人,要想的,却是如何从女人身上得到更多。
偌大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映衬着一男一女的身体,在那里来回地动着。慢慢的,那两个身影都放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屋子里沉默了片刻,便见蒋诚度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去了身上的污物。粘粘的,沾得到处的东西,蒋诚度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即使那东西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他依旧有些厌恶。
转过头,冲那女子说了句“我去洗个澡”,就不再理会她的挑逗,走进了浴室里。开了水龙头,先将手上的不适感洗去。蒋诚度刚要放热水洗澡,门铃声却响了起来。
“该死的,哪个家伙这个时候来。”低声咒骂了几句,他披上浴袍,出去开门。
门一打开,见到韩即楚,正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没了骂人的兴趣。“你怎么来了?公司有事儿吗?”
韩即楚进了门,打量了他那一身浴袍,笑着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的好事儿了。”
“不算打扰,反正,已经结束了。”蒋诚度说得很随意,对着听到动静,穿好衣服走到房门的女子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亲爱的,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可是,现在很晚了。”女子一眼就看以了韩即楚,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如果能够留下来,也许,可以来一场更为精彩的游戏。
蒋诚度不理会她的撒娇,直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暗暗用了把力,将她往门前挪去。那女子心中满是不舍,一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去看他,却还是没有打动他的心。
两个人纠缠到门口,蒋诚度打开了门,将女子推了出去,挥手道:“再见了,甜心。”
“等一下。”一直在边上看好戏的韩即楚,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女子心上一喜,几乎要大笑出来,恨不得立马飞扑到韩即楚的怀里。蒋诚度回过头,疑惑地望着韩即楚,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一团事物直接朝自己飞了过来。他伸出手,将那东西接住,一看竟是女子的皮包,外层的口袋里,还塞了几张一百块。
“让她打的回去吧。”韩即楚挑眉一笑,看着蒋诚度将包塞到女子手中,关上了大门。
“韩大少爷对女人,还是这么有风度。”蒋诚度笑着夸了他一句,又说自己要先洗个澡,请韩即楚自便。
有风度?韩即楚坐在沙发里,托着下巴,微微地笑了起来。夜色照进了屋子里,打在他的侧脸上,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
蒋诚度的话,让他想起了刚才那个莽撞的年轻小姑娘,还有那个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多么熟悉的声音,在听到的那一刻,他心跳快得几乎要发狂。这个久违了的声音,在这样的夜空中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自从回到青周之后,他的心里,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有她的影子飘过,那种久违了的,他竭力想要换掉的感觉,总是如影随行地缠着他,久久不肯离去。
蒋诚度洗完澡,走了出来,开了一瓶酒,拿来两个杯子,坐下来准备和韩即楚好好喝几杯。不过,在此之前,对于他的深夜来访,心中的好奇,始终无法释怀:“你这么晚跑我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来破坏我的好事吧?”
“你的好事?那不过就是你例行发泄的游戏罢了。”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清心寡欲的日子,我可过不了。”蒋诚度将酒杯倒满,递了一杯给韩即楚,“不过,我也不像你,天下女人这么多,我可受不了只找一个女人在身边。”
“我和曼璎,只是朋友。”韩即楚抿了口酒,解释道。
“朋友?你们这样的朋友,当得倒是挺有意思。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