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懋不敢迟疑,转身欲离去。此时,朱高燧喝道:“拦下他!”
帐门口,几位朱高煦的亲卫拦住陈懋。陈懋皱眉道:“赵王殿下,您这是何意?”
朱高燧冷笑:“谁知你是否与越王同谋,此刻我不信你!”
陈懋怒火中烧:“赵王殿下,您虽为王,我敬您三分,但话不可乱说。何时我与越王成同伙了?我对大明的忠诚,天地可鉴。我只是认为,越王殿下绝非谋害圣上的凶手。”
朱高燧冷哼:“你是否与越王同谋,谁知道。调兵也需从我五军营调,来人,去调我五军营亲卫,封锁大帐,任何人不得进出。”
朱瞻墉冷笑,冰冷道:“三叔,你让你的人调兵试试,看是我死得快,还是你死得快!”
“怎地,你不敢?”朱高燧冷眼盯着朱瞻墉,寒声道。
“我确实不敢,怕你的人来了,帐中所有人今日难逃一劫!与其如此,不如先杀你,三叔,要不要赌一赌,我会不会放箭?”
朱瞻墉冷笑看着朱高燧。
“赌就赌,你以为我怕你!来人!给我调……”
“砰!”
“啊!”
朱瞻墉一箭正中朱高燧腿上。朱高燧瞬间倒地,右小腿鲜血直流,形成骇人的血洞。
朱瞻墉此举令营中朱高煦的亲卫紧张起来,纷纷将枪口对准朱瞻墉。而朱瞻墉无视他们,直视朱高燧:“三叔,现在还赌不赌?”
朱高燧面色铁青,怒吼:“杀他,快杀他!”
朱高煦的亲卫犹豫不决,纷纷望向朱高煦。朱高煦愣住了,未料朱瞻墉真敢放箭。
“混账,你想干什么!”朱瞻墉狠狠瞪向朱高煦:“二叔,希望此事与你无关,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
朱高煦愤怒至极,内心更倾向于相信朱高燧。如今,朱瞻墉不仅伤了朱高燧,还如此无视他,他怎能忍受,当即道:“与我有无关系?你谋害圣上,还伤了三叔,口气如此强硬,真当我不会杀你!”
“来人!举枪!给我杀了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哗哗,十数亲卫手持火绳枪对准朱瞻墉,手指已扣在扳机上。此时,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响起:“你要杀谁?”
朱高煦尚未辨清说话之人,直接喊道:“父命还需重复?杀了越王朱瞻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