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别气,我是想说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连接触都没有,哪知道她突然间发什么疯的。至于阿黎嘛我也是刚才听说,原来她曾来你家找过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炮仗一样,都能不点自燃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那天她让我哥给打发,还说让她自己找你去,她没去?”
“没有啊,新年刚开始朝廷有很多事务要制定,我也是那天宫宴才看到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沈北镜搞怪地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让童稚之心里乐翻了天,可面上却是不显地说:“你家小青梅可是口口声声说,她的镜哥哥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呢,让我别祸害你。哼,说得我像狐狸精似的。”
沈北镜听着呵呵一笑:“这形容倒挺贴切。”
“你说什么?!”
“你就是个狐狸精啊,净勾着我的心,让我夜不能寐的。”
这嘴情话逗得童稚之脸红不已,眼睛瞪着他嘴里还嗔着:“不正经。”
沈北镜爱极了童稚之这副小模样,让他越看心越痒,在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童稚之时,让她立马反应了过来。
她赶紧伸手挡住了沈北镜的目光说:“你可别再闹我了啊,我今儿可是不慎中了毒,现在身体还虚着呢。”
这话让原本不想怎么着的沈北镜,此时不多想也不行了。可是照着童稚之说的也没错,也怕自己闹过了以后的福利就没了。
思此他还是收了收小心思,清清嗓子后对她说:“我今儿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解释阿黎的事儿,她刚找我了,我也与她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跟她可是清白的,对她就像对小弟一样,仅此而已。”
沈北镜说得认真,似乎就差竖三指对天发誓了,童稚之其实还真没把阿黎这种角色放在心上,也只是被她两番这么闹,有些膈应罢了。
看着沈北镜紧张地等她裁决的模样,让她的心里暗笑不已,她故撅起嘴巴说:“之前太后娘娘说了,你自小到大身边就没有异性的姑娘,可如今就跑出来了这么一个蒙部大美女,这是一骗。
还有之前太后娘娘说,你的不喜女子这洁癖是打小就会的,可是你当时可对我说,那是因为我小时候才造成的,这是第二骗。
行了,反正今晚你来都来了,我们便把这事情也给说清楚吧。”
童稚之装作笑容可掬地模样看着沈北镜,可让他觉得渗得慌,他怎么就忘记这一茬了呢?
他一边懊恼又一边努力地想着办法来解释这一漏洞,但童稚之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他编织,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位置说:“行了王爷,回去慢慢想吧。”
沈北镜怎么敢回去?他赖在了原位上不走,没想解了一道难题又来了一道,当真是女子太聪明了就是不好啊
见着沈北镜还不搭理她了?童稚之说:“你不走,是打算让我哥哥来请你?上次你那番,我哥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丫头,我错了,我不该诓你。不喜女子靠近我这事确实是打小的时候就这样的,那时我诓你,是因为我母后说要是我再不找你看病,她就天天往我府上送男子,是男子啊!我当时要是不那样做,你也肯定不会帮我的对吧?所以事出有因,请娘子明察啊。”
“少给我花言巧语的,你当时就是利用我那过意不去的心里。”
“我承认,可是我母后那时疯了呀,你想啊,我要是每天一回家就看见那些男不男,女不女,打扮妖娆,着装暴露的男子出现在我府中,要是一个不幸我被他们给下药了,我拿什么清白来面对你啊?”
“噗嗤。”童稚之被他这个说法给逗乐了,捂着嘴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儿状了,她自己脑补着沈北镜刚刚说那话的场景,都不知道是该同情好还是该笑好。
见着童稚之终于笑了,沈北镜也就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他赶紧表明态度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请娘子原谅。”
“去去去,谁是你娘子了?”
“谁应谁就是咯,再说了,宫中的绣娘可是快把喜服给做好了,日赶夜赶的,可不能费了她们的苦心啊。行了,别说气话也别干傻事了,今儿御花园那事啊,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阿黎的威胁,还差点让奸人所害,都怪我。”
“唔其实,其实也不怪你的啦,你不是说你不知情的吗?”童稚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她也是当事人之一。
见着这丫头如此善解人意,沈北镜张手把她搂入了怀中,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是个宝呀。”
“嗯哼,知道就好,以后可得好好看紧我呀,不然宝被别人给挖走了,可有你哭的了。”
“我看谁敢!”沈北镜说着低头用嘴封住了童稚之想开口说的话,因为她想开口说话,也就正便宜了沈北镜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舌头挤入她的嘴里,不放过她任何一颗贝齿,迫使她的小舌头与他交缠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