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韩家夫妇和拓跋骁只能隐忍不发。
“景渊,我想去试试。”
宋暖忽然对摄政王说道。
“阿暖?”摄政王有些意外,可很快又担心起来,“那匹烈马可是出了名的难缠,你可有十足把握?”
若是一个不小心,被马蹄踩断胸骨,可是要没命的。昨日冯将军被抬下去,治了大半个晚上,现在还昏迷不醒。
摄政王不放心宋暖下场一试。
可宋暖却已经做下了决定:“景渊,让我去试试,国宴马上就要结束,三炷香燃的只剩下一半。如果再没有人能够降服那匹马,西凉使团借机生事,后果不堪设想。”
摄政王也看了一眼那应西塔要求,燃起来的三支香。香燃尽,则国宴散,一切都尘埃落定。
他们确实没时间了,摄政王对上宋暖坚定的眼神,终于还是压下了担忧,选择相信宋暖。
旁边的萧寒宴一直在关注宋暖的行动,见她与摄政王说了几句竟要起身,立刻将人一把拽住,强行拉了回来。
“你疯了?这是什么场合,岂有你逞强的地方?宋暖,降服烈马也好,镇压西凉也好,都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就安心在后面坐享其成就是,何必非要出这个风头?”
萧寒宴紧咬着牙关,低声快速说道。
宋暖一听萧寒宴开口便是贬低她,口口声声说她逞强,爱出风头,几乎要被气笑了。
“燕王好大的口气,听你这么说,拿下这区区一匹西凉烈马是手到擒来了?既如此,为何迟迟不派能人上前,一洗前耻,难道是想要到最后一刻再秀于人前,好大大地出个风头?”
宋暖的挖苦让萧寒宴脸上神色有些挂不住,他当然也派了手下人上去,可惜都被那匹该死的疯马摔了下来。
最好的也就是仅能自保,摔下来之后,没被那疯马踏伤而已。
“总而言之,你不许去,本王都是为了你好。”
萧寒宴只能如此说。
旁边坐着的赵嫣儿听了一耳朵,早就心有不满,见宋暖百般挖苦萧寒宴,萧寒宴却还是心心念念保护她,更是嫉妒得红了眼睛。
她一冲动,话就从嘴边跑了出去:“衮王表兄这话不对,这韩家公子生前确实名气大,可他的师父却更加厉害。
当日跑马场上,那一人风采,可是席卷京城,连我远在深闺,都有所耳闻。”
赵嫣儿这话宛如惊雷炸响在宴席之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被万众瞩目的赵嫣儿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点儿后悔,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硬着头皮手指宋暖。
“既然那人现在就在现场,何不请出她来,让我们再开一开眼!”
萧寒宴的神色冰冷至极,看着赵嫣儿的目光宛如看一件死物。
赵嫣儿甚至不敢去看萧寒宴的眼睛,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踩在他的底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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