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骁儿暗中差人给我送来的信,信上的内容我并没有看过,他托我直接转交给宋姑娘。我想着那日比武招亲后,宋姑娘应当会在摄政王这儿,所以就直接过来了,还请宋姑娘莫怪我打扰。”
韩夫人看着宋暖的眼神十分复杂,知子莫若母,拓跋骁对宋暖的关注非比寻常,可惜两人身份天差地别,注定是没有结果。
她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信交到了宋暖手上。
东西送到,她略坐了坐,喝了半盏茶,做足了姿态,免得引外人怀疑,随后便借口离开了。
等人一走,宋暖就立刻打开了信件,这一看,脸色就沉了下来。
摄政王正好过来,看见宋暖神色有异,便问她出了何事。
宋暖将手里的信递到了摄政王手中,示意他看看:“西凉和鲜卑密谋合盟,意在挑起战火,合攻大夏,我们猜得果然不错,那个哈丹就是西凉王,他绝不能活着回到西凉。”
宋暖缓声说道。
摄政王一目十行看完信件,也是心中微沉,他将信件烧毁,召来十里,把消息传给萧寒宴。
今日就是西凉使臣离京的日子,他们不会立刻动手,等人到了边关,远离大夏管辖范畴,进了那两国交界的三不管地带,是生是死,就全凭本事了。
西凉使团全力赶路,几乎比正常时间压缩了一半的行程,抵达了那风沙漫天的三不管地带,迎接使团队伍的,则是一早安排埋伏在那的杀手。
重锦带着人几乎一面倒地将西凉使团队伍绞杀殆尽,本该是值得高兴的大胜,可重锦却变了脸色。
他上前一步,一掌拍开插满了箭簇的马车车厢盖,露出里面被射成筛子的两具尸体。
重锦上前,掀开遮挡住那两人面容的黑色纱罩,露出两张陌生的脸。
“不好,我们上当了,哈丹和西塔全都不在使团内。快些传信回京,这两人恐怕还蛰伏在京城内,伺机而动,要让燕王早做准备。”
重锦立刻丢下这些西凉的替死鬼,带了人手马不停蹄赶回京城。
所有人都认为,哈丹和西塔私自留在京城,为的是暗杀摄政王或萧寒宴,谁也没想到,这两人盯上的目标竟然是落单的宋暖。
“什么?宋宅被匪徒闯入劫掠一空?他们还打伤了阿暖,把人从府中劫走了!”
宋宅递过来的噩耗远比重锦加急送入京城的密信要来得更快。
萧寒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宋暖已经被抓走了。
“可恶,这帮该死的西凉贼,好大的胆子!”
萧寒宴一拳捶在桌上,实木桌子瞬间垮塌在地上,他面沉如水,立刻派人去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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