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了?”桑榆软软地地跌在他怀里,说:“从来没有这样过,感觉好困,头好晕。”
“是哪儿不舒服了?”俊逸笑一笑,笑容很古怪:“我先带你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
迷迷糊糊地,她被俊逸半搂着来到一家宾馆。
一看到那床,她就立马躺了过去。只觉头昏眼花,两只眼皮玩命地想要阖上。可只是这样睡去却又不尽兴,因为心底深处,很奇怪地涌起一股火苗,好似要在她冬眠之前来一次狠狠的燃烧。
意识逐渐模糊,感觉有一个人在弯腰给她盖床单,却又瞧不真切,只有那喷洒在她脸上的热气,让她敏感非常,莫名得想要融化在这团热气里面。
这种感觉很怪异,从来没有过。
嗓眼很干,浑身犹如焦炭,燥热难耐。
她很想要凉快一下,然而这股热,绝不是单单冰凉就可以化解掉的。相反地,它需要的是另一种温,另一种灼热,来完成一场合二为一的淋漓尽致的燃烧。
饶是再不经人事,她也模糊知道,此刻的ziji,到底想要什么。
“桑榆,脸庞怎么这样红?”俊逸再次笑一笑,他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庞。
“你,是谁?”视觉也逐渐模糊起来,她很努力得抬眸去看,却只看见模糊的一张轮廓。
“我?”俊逸阴险得一笑,然后一字一句回答:“我,是安、澜啊。”
“安澜?”她再抬眼kankan,朦胧间感觉像是,就弱弱地地问:“安澜,这是哪儿?”
“这是我为你订的房间,独属于你我。”俊逸很卑劣地笑笑:“今晚,就让我们好好kuaile一下。”
“你——”最后残存得一丝理智在提醒她,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伸手去推他。
然而,这无力的推搡,等于是挑逗。
俊逸就势握着她的柔夷,将头颅压得更低一些:“桑榆——来吧。”
热情亢奋的她,两颊娇艳,仿若最粉嫩甜美的果肉,散发着无法抗拒的妖冶的美艳。
他鼻间冒出细汗,很清晰得听见咙处焦渴的唾液流动的声音,明明是对她下的药,ziji却被药到一般,不可自拔。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会先后给安澜和欧沫打那两个该死的电话。
估摸着时间,那两个蠢蛋大约也快到了。
下~~身蠢蠢欲动,他很有一种想要吞食这份甜美的chongdong。
他凑过唇去,去轻轻触碰那两片娇柔的唇瓣。
在这种触碰之下,无疑是火上浇油,然最后一丝理智还残存着,她无力地反抗,弱弱地叫着:“走开。”
这时,门突然被撞开,安澜冲了进来。
看到此种境况,安澜直觉怒气冲天,他上前来一拳将俊逸揍到墙角,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怎么对桑榆做这种事?!”
“是我做的吗?”俊逸嘿嘿一笑:“你也早下结论了吧。”
“鬼扯什么?!”安澜瞪他一眼,来不及思他的话外音,奔到桑榆身边,他慌忙地一阵猛摇她:“桑榆,清醒一点!”
端起桌上的小半杯凉水,给泼到她脸上。
加上凉水一激灵,桑榆有一点点清醒过来,抬起迷蒙的眼睛,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安澜,真的、是你?”
“桑榆,”俊逸赶紧过来抓着她,很无耻地说:“安澜这个小人,他带你来宾馆,幸好我赶来的及时,否则不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啊!”她低叫一声,几分不信任地摇摇头,泪珠很快落下:“安澜,你,你怎么能,安澜你——”
“你胡说什么?!”安澜抓住俊逸的衣领,再一拳打过去。俊逸痛得不行,他扑上前来,和安澜扭打在一起。
这时,欧沫也赶了过来,他推开门走进来,见到此种境况,上前用力将两个人给扯开。
“欧沫,”看见欧沫,仿佛看见一束曙光,桑榆暂时忘记了二人之间种种的不愉快,她一下扑进欧沫的怀中,惊悚不已得啜泣:“欧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