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个老大姐都不在。
“袁彩也不在?”
崔阿姨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说她刚买菜回来,回来家里就没人了,她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此刻,靳朝安的车子开到了护城河边。
他坐在车里,车窗缓缓降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掸了两下烟灰。
“带上来。”
很快,袁彩就在保镖的押送下,从后面一辆保姆车里走了下来,来到靳朝安面前。
延良从她小腿后狠踢一脚,袁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整张脸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靳朝安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只是撑着脑袋,一只手夹着烟,偶尔慢慢吸上一口。
可他的表情却愈发阴冷,像是要亲手活剥了谁的皮。
袁彩跪在地上呜咽地哭,“朝安,朝安,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靳朝安扬了下手,彭晋立刻用胶带把她的嘴巴封上。
过了一会儿,齐优的车子赶到,延悦从他车上慌慌张张地跑下来,她的眼睛都红了。
来到三哥面前,她恶狠狠地瞪了袁彩一眼,“三哥,测出来了,是,是堕胎药。”
今天延悦正准备做晚饭的时候,发现袁彩鬼鬼祟祟地进了厨房。
往她提前炖上的鸡汤里倒东西。
延悦没有当场拆穿她,因为真要动起手来,她不是袁彩的对手。
她也没有先告诉三哥,而是把延良喊了过来,等他一到,才出手把袁彩拿来。
延良把袁彩押上了保姆车,在车里进行了一番毒打和审问。
延悦则把汤迅速带去了齐大夫那里做化验。
结果出来,竟然是堕胎药。
这种药不仅可以使人流产,甚至还有一种更毒的功效,一旦服用,就会像毒&039;品一样,让人终身上瘾。
而后,慢慢地蚕食人的意志,随着服用的次数越来越多,最终沦为操控者手中的傀儡。
延悦吓了一身冷汗。
这种药很特别,属于国外禁药中的一种,一般的产检根本查不出来。
但是齐优知道,因为这些禁药,都是他的老师发明的。
他的老师是洪爷的亲信,也是他的“御用医师”。
延悦说完,齐优走过来又说了几句,“保险起见,明天带她来我诊所做个全面的检查。”
袁彩死咬着不吐口,谁也不知道之前她到底有没有成功过。
但靳朝安一直在防着袁彩,不仅有派延悦在暗中监视,其实也布置了别的手段,袁彩在此之前成功的几率应该不大。
但依旧不可掉以轻心。
如果他的妻子和孩子,有任何一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