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靳乐言察觉到事情不妙,吓得直往后退,没两步就撞在身后一个胸肌健硕的大块头上。
彭晋使了个眼色,那个黑人保镖便拎着靳乐言的脖领子拖进了厕所,整个过程,办公区的人全都坐在工位上瑟瑟发抖,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
此刻,会议室内。
康政道特地把上位留给了靳朝安。
他坐在一侧,礼貌地朝他点了下头。
嘴角微微含笑。
他们两个都是手腕利落的人,谁也没工夫打太极。
两个人一来一回,一句废话也没有。
靳朝安:“你的条件。”
“我要你把哈恩博士从三江会带出来,交给我。”
“你能给我什么?”
康政道伸了下手,“你的一切——都可以。”
他笑道:“万清可以重新回到你手中,当然,还有你的母亲。你放心,这些日子,她在我家中过得很好,只是常常思念她那远在天边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很希望你们母子能早日团聚。”
靳朝安起身,边走边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万清给你,我妈也给你。你实在高估了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有野心,也没那么有孝心。但我这人有一点你可能没有猜到,我很‘小心’,心眼小的人最爱睚眦必报,你伸手从我这里拿了东西,拿可以,但不能平白无故就拿了去,总要付出点代价,我这颗‘小心’才能舒坦,简单一句话——”
走到门口时,靳朝安回过头,嘴角向上一挑,“我妈和万清不是白给你的。”
“哦?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大门拉开,靳朝安头也不回地迈了出去,“等着吧。”
……
庄灿以为靳朝安今晚又不回来了。
洗完澡,庄灿坐在床上,延悦在后面帮她擦身体乳。
庄灿的背很薄,可人家怀孕都会长肉,她却是越来越瘦,好像身上唯一那些营养,都给了肚子里的孩子。
延悦摸着心疼极了。
庄灿坐在前面,很认真地翻看孕婴杂志。
靳朝安走进来的时候,脚步很轻,她没有听到。
还是延悦察觉到身后来人,她回过头,靳朝安正好把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延悦秒懂,立刻把身体乳轻轻放到三哥伸来的手上。
随后她蹑手蹑脚地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带上了房门。
靳朝安坐好,往上又掀了掀她的睡袍,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膏体,往她光滑的背部均匀地涂抹。
抹到一处凸起的疤痕时,他的心像被根刺扎了一下。
指尖轻颤,不小心划过她的蝴蝶骨。
庄灿“嘶——”了一声,靳朝安立刻停下。
以为弄疼了她。
岂料,庄灿只是歪了下头,把手里的杂志赌气似的丢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