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双目生寒,冷冷道“费二爷到底将财物藏在了那里?这种人就算是死,还要害人一把”。
曾蚕细想了一会后,疑声说道“他会不会将钱财都藏在了灵戒之中?以费二爷那种性格极有可能这样做”。
君道油然道“在我将他杀掉时,已仔细观察过,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灵戒,或者钱财真的都在灵戒之中,但却不知那枚灵戒在谁手中,极有可能那人已扮作仆人趁着混乱逃跑了,也可能是刚才那名逃掉了的青灵前期”。
曾蚕说道“别忘了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那枚灵戒或者就在费五小姐身上”。
君道细想了一会,微笑道“我想不会,首先费五小姐早就去香香镇,其次是费二爷那种人根本不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交由女儿保管”。
两人想了一会后,依然想不明白费二爷的钱财到底在放在那里,君道说道“找不到就算了,大火也烧了七七八八,等我埋了这里后,立即离开!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
君道说完,一个小型太阳立即在君道手掌处产生,曾蚕见君道使用莹火耀日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对着院外掠去。
窜至院外后,曾蚕拉下大蓬帽,呼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在曾蚕远处,有一富家打扮的女子带着几条打手正往这里走来,正是费五小姐。
费五小姐看到自己家里失火后,立即尖叫一声,欲立即冲回家去,就在这时候从旁边闪出一人。
那人闪出来后迅速捂着费五小姐的小嘴,沉声说道“请五小姐冷静一点,二爷已经死了,这灵戒里面有着你家的所有积蓄,还有一些战技,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请五小姐立即离开”。
如果曾蚕与君道在这里必定会发现这人正是刚在在费二爷身旁的那名青灵,当时曾蚕与君道还以为他畏惧逃跑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那名青灵说完后放开捂住费五小姐嘴巴的手。
费五小姐两眼空洞愣愣站立不动,两条泪线迅速从美目上滑下,费五小姐麻木的接过那青灵手中的灵戒,怔怔往家里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曾蚕拉开大蓬帽深呼吸空气。
费五小姐喃喃咕噜着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连续念完几遍才跟着那名青灵远去。
也幸好费五小姐尖叫时,一朵大磨菇云从院内升起,从而盖过了费五小姐的尖叫声,否则这尖叫声一定难以逃出曾蚕敏锐的感观。
磨菇云从院内升起后,一条黑影从院内窜出,迅速拉起曾蚕的手往远处射去,这黑影正是君道。
君道、曾蚕刚离开,院内立即发出一声巨响,接着泥土向四处泼去,然后迅速将火海与一切都埋进地底深处。
曾蚕、君道离开费家大院后,迅速往孤独门的方向掠回。
曾蚕不可思议道“真想不到费大爷见到亲弟弟一家被我们斩杀,依然不敢出来帮忙”。
君道不以为然道“如果他有这个种,祖业就不会被亲弟弟*纵了,或者他恨不得我们早点将费二爷杀掉呢!这样他又可以重新取得祖业的*纵权了,他不加入我们一方斩杀费二爷就算好了,还希望他会出手帮忙”。
闻言,曾蚕暗暗砸舌,根本无比想像两个亲兄为何会搞到这般境地,同时又为费大爷感到庆幸,如果他两兄弟关系极好,必定会前来救费二爷,如果真是如此君道也一定会对其一家大开杀戒,而自己势必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让君道不下此杀手。
在曾蚕暗思间,已回到了孤独门的山脚。
君道与曾蚕回到孤独门时已过凌晨,但孤独门内依然是一片吵杂之声,而帕尔与尼水又在欧酒,以两人脸色看来应该都是喝得差不多了,而其他人干什么的都有,赌博的赌博,烧烤的烧烤,夸夸其谈的也不在于少数。
曾蚕指着前方孤独门人一阵苦笑,嘘唏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们都是一群杀人不盏眼的杀手”。
君道报之微笑,晒道“曾兄以为杀手都应该是怎么样的?”。
曾蚕立即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心中总觉得杀手应该是一幅冷漠之态,就算不是也不应像眼前的孤独门人一样。
君道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这行的人都是活在刀尖间,你说这些人应该自由去享受生活吗?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不定那天就没命再享受了,也正因为我明白此点,所以我从不束缚他们”。
曾蚕正色道“君兄何须伤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带给他们一片新的天地,而到时后他们也再不用担心自己会随时死去”。
君道遥眺远方,沉声道“人总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但偏偏我们又要时刻给予自己无限的信心,否则连一天也难以挨过”。
曾蚕轻拍了一下君道的肩膀,但心中却想起了爷爷,以前自己总是说会永远保护爷爷,但现在爷爷却死了,自已也永远不能履行说过的诺言了。
想到此处,曾蚕眼角立即微微发红,正色道“人之所总会说一套,而做的又是另一套,那是因为梦想一套,现实一套!人总是活在梦想与现实间,想起来就觉得可悲!昨夜君兄还鼓励我要为父母亲报仇,为何现在却像丢掉了魂儿一样?”。
君道苦笑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错,既然不用杀那么多人也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目的,那么我是不是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