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背镰枪划过天空,宁韩控制着镰枪的镰刀,旋转刀口,夹杂着铺天的透明内力。连同扇子上真红的天生火焰,准确的将“浊世清风扇”钉死在地上。坚实的大地立刻炸裂开了巨大的口子。火光四冒。
大地炸裂开处,一条大腿粗般的深壑像蛇一般,奔向陈耿清,似乎要把陈耿清给吞噬掉一口吞掉似的。这是由宁韩的暗劲动的攻击。
尽管来势汹汹,陈耿清见此却一脸的轻松。双脚踏着“禹步”,儿戏般踩着深壑的边缘,仰身弹指,两道红色火焰波反攻宁韩。“浊世清风扇”在他的控制下,流苏一拉便是回到了他的手里。
宁韩又怎会示弱?甩动镰枪,象鞭子一样挡下火焰。施展起“若隔天涯”的轻功轻松跃到陈耿清的上方。而枪头象是写字一般,对准陈耿清隔空连续写了八个“败”字。
“轰隆隆……”
大地连震八下,出沉闷的声响。陈耿清脚踏禹步,左闪右避连躲八次。而陈耿清每次躲开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气势磅礴,似有灵魂般的“败”字深凹。
“暴炎遁、狱网之鞭。”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不玩了,不玩了……”
陈耿清转了个身子,用狱网之鞭的火焰挡下飞离枪身的镰刀,向着沙子的方向躲去,同时折起扇子向宁韩传音道。
宁韩也哈哈一笑,落到地下来。划地一圈,将旋转回来的镰刀接在枪头上,然后扛在肩头,抚了抚银色的枪身,走向三人。
“看你!满头大汗的!”
刚刚走到佑榕和沙子的跟前,沙子站起来对陈耿清娇嗔了一句,很贴心的拿出旁边的湿毛巾为陈耿清擦汗。
陈耿清呵呵呵的咧开嘴,讨好般的坐到沙子的旁边。一只手撑开“浊世清风扇”挡着,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放在沙子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大腿上。脸上奸笑不断。
宁韩将镰枪插在地上,一屁股坐到餐布上。看着含情脉脉的沙子,脑海里突然有连丽珊的影子闪过。
甩甩头将连丽珊抛之脑后,宁韩拿起另一条湿毛巾,自己擦起汗来。
难为萨拉萨帝当初交待宁韩将连丽珊带领到扑克镇,现在脑子全把连丽珊给抛到脑后了。
不过佑榕看出宁韩口渴,很殷勤并且温柔的献上一杯浓浓的果汁。宁韩礼节性的说了声谢谢,然后一口气“咕咕汩汩”喝下肚。
只是,宁韩刚喝完就觉得肚子痛。慌忙拿起卷纸奔向厕所。他的身后立即响起佑榕计谋得逞的“奸笑”。
“有你好受了的。”佑榕掩着嘴心想。
“你干吗呢?”沙子见佑榕傻笑,奇怪的问。
“没…没什么……”佑榕慌忙摇手掩饰。
过了片刻,宁韩揉着肚子走了回来。
“怎么回事?”不知情的陈耿清问他。
“没事!”宁韩随手啃了口苹果跟无事人似的回答道。
这时,城堡里的一个管家带着一个背负栗色狮长刀的陌生男子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脸色紫,身体魁梧非常,活象一座铁塔。他的脸布满了一块又一块的黑色伤疤。而且,他的额头上方留着一簇棕色的头,梢在额头上圈成“s”形,头顶光秃秃的,上面好象有一层了霉的白斑,让人看了会禁不住恶心。
“他叫张明明,是来自黑衣帮的一个七级武术师。”管家卑躬的介绍道。“他说他的师傅要他把一件东西亲手交给你。”
陈耿清一听好象想起什么来了。噢了一声,做出恍然大悟状。而张明明也抱拳做了个谦恭的姿势,“你们先聊,我待会儿就过来。”
于是,陈耿清撑扇起身,向张明明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跟着他走。
看着陈耿清远离广场,宁韩突然觉得肚子又痛了。没办法,上厕所呗!
只是佑榕看出了宁韩的窘境,嘴角阴险的笑了两下,硬扯着宁韩不让走。
而旁边的沙子也知道其实是怎么回事了,在一旁乐呵呵的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