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吗,扔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不就行了?
但各方面综合因素加持,看着花没精打采,再加上由乃鬼哭狼嚎,觉都睡不好,恨不得把花砸了再把由乃掐死。
最后他还是稍微妥协了一下,选择了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方式。
离此地的不远处,是一处蓝绿色的高楼。
有如庞然巨物的诅咒向其中游过,只是瞬时,就被化为齑粉。
仔细一看,这栋楼内的安保严丝合缝,正有不少人监控着内外。
地下楼层有擂台,龙蛇混杂,男人的血混合着汗味在空气中发酵,肉和骨骼被疯狂击打的声音,化为更激烈疯狂的呐喊和嚎叫。
不断下注的天文数字,同黏腻四流的腥血变得密不可分,上层与下层坐席同样犹如隔着天堑。
仅仅只在断气的那一秒钟,变得仿若触手可及。
命运是必然与偶然的结合体,百分之八十的必然,百分之二十的偶然。
人类却总想寻求侥幸,于倾情中满盘皆输。
顶楼天台。
“什么?你说阿厌那小子被人打了,”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男人身上披着厚重的貂绒外套,眉毛颇具个性的有所截断,上唇边冒有青胡茬,看上去像个老成的大叔,有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冷静地抽了支烟,对着电话那边说:
“那就找人顶替他,谁管他什么原因被打,那小子就是欠打。”
他叫秤金次,原本是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三年级学生。
早在去年的十二月份的时候,他因为“百鬼夜行”事件后和京都高层发生冲突而被停学了,现在是一家地下赌场的老板,做些开黑拳擂台赌博的生意。
当间来往的不只有普通人,还有诅咒师和咒术师。
今年十月底的涩谷混乱,致使新时代开启新的篇章,秤金次觉得这是个机遇,在这里做了隐秘的暗场,咒术界如今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他。
“什么?跟他去的那三个也被打了?没法顶替?”秤金次不怒反笑,而且笑的还挺大声:“谁啊!听起来挺能打的,我还挺想雇佣的。”
电话那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秤停顿了一下。
“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形咒灵?就在这附近?真是了不起啊,”事情关乎到顾客的安危,秤金次便认真起来了,他说:“有智慧的人形啊,那就是特级咒灵了,那还是弄死吧。”
秤金次的实力绝对达到了特级,只是京都高层不愿意承认他的实力。一般而言,特级咒术师的实力要稍微比特级咒灵强那么一些,所以祓除是没有问题的。
“阿金!”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似乎有些紧张,声音有些沙哑,秤金次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
趁着寻找「カップリング」的空隙,由乃还迷上了楼底下的那家扭蛋机,撺掇着甚尔下了楼。
粉白色的扭蛋机居然还能使用,宣传图却消失掉了,让人完全不知道什么东西。
“会是什么可爱的玩偶呢~”
由乃投入两个一百日元的硬币,眼神非常期待。
“啪嗒。”
这颗扭蛋是黑色的。
由乃疑惑的扭了扭,有什么黏腻的小触手贴上她的手。
这只扭蛋里面是一团黏腻的黑色,有三只小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
“这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