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较!洒家便打残了这畜生,免得日后再害人!”
李平安叹了口气:
“好哥哥你好鲁莽,这厮背景了得,打一顿便罢,若是打残,你必然吃了官司,听兄弟一言,或夜里于无人处杀了,或打一顿了事……”
“太啰嗦,洒家等不及了!”
李平安与摩诃狂阳这对话在旁人看来只在二人眼神交流的一瞬。
摩诃狂阳计较已定,右手轻轻弹飞李平安控制的筷子,又令李平安一惊:
这破戒僧有法力!
“腌臜鸟人,吃某一拳!”
破戒僧摩诃弹飞筷子之后,对着岑富达的大腿就是一拳,只不过要打中时,那六个帮闲不顾性命扑上来阻挡。
咔嗤几声,就看到六个多事的帮闲替岑富达挡下了浑厚的一拳,不但被打断了骨头更是震飞了数米之外。
饶是如此,六人合力阻挡,摩诃狂阳拳头的后劲仍旧磅礴,打飞六人后,如下坠的巨石一般直接打中了岑富达的大腿,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岑富达的右腿腿骨直接被打碎,倒在地上不停惨叫。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李平安见此再又控制着手中另一根筷子快速飞去,众人就看到一点寒芒直接贯穿了岑富达另一条腿的膝盖骨,岑富达连忙又抱着左腿开始惨叫。
“啊!”
俏丽女人尖叫一声之后,连衣服都拿没拿,跟远近看热闹的人一样,害怕担责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和尚,你有本事等着!”
受重伤的六个帮闲立刻扛着惨叫不止痛苦非常的岑富达逃了去,临走前还放下狠话。
“若不是有人劝洒家,你们今日尽都死了!”
摩诃狂阳不但不惧,反而有一种畅快淋漓之感,好不兴奋。
看着这个莽和尚,李平安方也知道了他与长安城的假和尚不同,好似一块等待雕琢的美玉,外表全是棱角,但内心藏有真佛,真正做到了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手,真个性情洒脱不似凡人。
“不行,须快点带这个莽和尚离开这里,这长安的世俗之力不可小觑啊,若慢些,当真害了他的性命!”
李平安就盯着朝他大步而来的破戒僧摩诃狂阳,走到了他的身旁,一把拿起茶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壶嘴就大口喝了起来。
“先杀了再说,怕他怎地?”
李平安再又劝说道:
“实在不行,你我今夜偷偷杀了这畜生,当街杀人着实不好看!”
摩诃狂阳不屑道:
“夜里偷偷杀人不是英雄,算不得真好汉!”
李平安顿时有些无语了,没想到这破戒僧摩诃狂阳豪迈至此,不想天地间还有这等雄壮人物,顿时钦佩道:
“好哥哥,我看你模样,又不识得此人,必然是跟我一样从外地来的,你须知道你来长安是干嘛的?难道是为了杀人然后流浪天涯吗?”
“所幸哥哥及时出手,致使这淫贼奸淫不成,故此这淫贼罪不至死,打一顿罢了,日后若再如此,不须哥哥动手,我第一个结果了他!”
摩诃狂阳忽的灵光一闪:
“好计较!洒家便打残了这畜生,免得日后再害人!”
李平安叹了口气:
“好哥哥你好鲁莽,这厮背景了得,打一顿便罢,若是打残,你必然吃了官司,听兄弟一言,或夜里于无人处杀了,或打一顿了事……”
“太啰嗦,洒家等不及了!”
李平安与摩诃狂阳这对话在旁人看来只在二人眼神交流的一瞬。
摩诃狂阳计较已定,右手轻轻弹飞李平安控制的筷子,又令李平安一惊:
这破戒僧有法力!
“腌臜鸟人,吃某一拳!”
破戒僧摩诃弹飞筷子之后,对着岑富达的大腿就是一拳,只不过要打中时,那六个帮闲不顾性命扑上来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