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自然只是客气客气,邹笛是出了名的炮王,他这位朋友大概也是来找个一夜情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格外清纯,但她还挺喜欢这一款。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睡一觉好像也不错。
宗万骅只听出来她要让他走,委屈地一瘪嘴,拉着她的胳膊,我是来见你的。
他说的是实话,酒精让他格外坦诚。而许落只是看着他,然后假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跟我回家吗?可以继续见我。
宗万骅没有那个脑容量再思考跟女孩子回家极不符合他的形象,乖乖点头。
两个安静人物在聚会后半场悄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门后许落给他倒了杯水润喉,宗万骅又是一口气喝完,然后直直地盯着她看。
许落也不再客气,拽着人的腰带就进了卧室,把人推在床上,快速剥了个干净。
宗万骅像只小兔子,即便已经光溜溜的,还是两手乖乖地放在两边,继续看她。
看她解开风衣,抽去腰带,露脐上衣脱掉,黑色短裤踢开。
宗万骅迟钝地开始脸红,别开眼不敢看她。
怎么不看了?
随手把内裤也扔到地上,许落单膝跪上床,抓住宗万骅腿间安静蛰伏的性器,想等他硬一点再给他戴上套。
许落单身多年,性需求一向自给自足,床头的抽屉里除了各种玩具假丁润滑液,还有送的安全套。
只是宗万骅迟迟没硬起来。
怎么回事?你阳痿?!
这么大个帅哥,这么大个肉棒,又是邹笛的朋友,怎么能阳痿?!
许落顿觉被欺骗了感情,瞪着他,手上还恶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软着的性器。
宗万骅痛得躬身,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又噙着泪花看她,无措地摇头,还吓得打了个酒嗝。
一大股酒味儿。
许落皱了皱鼻子,突然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喝太多醉了硬不起来了吧
她有点心虚,毕竟是她哄着宗万骅喝了那么多的。
宗万骅没想那么多,他被自己硬不起来这个噩耗给吓到了。蹙眉试着自己摸一摸,小兄弟确实安安静静躺在手心里,没有丝毫要抬头的意思。
像当头一盆冷水兜下,也像被架上火炙烤,宗万骅觉得既丢脸又羞耻,在这种关头硬不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起来。
他求助似的看向许落,也是病急乱投医,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落从他的反应中竟收获了戏弄他的快感,她舔了舔唇,轻柔地贴近,低头舔舐宗万骅胸口的乳首。
啊
男人茫然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喉结上下滚动,显得格外性感。
我有办法,你转过去趴着,屁股抬高一点。许落抚摸着他的脑后,耐心诱哄。
醉酒的宗万骅并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他费力地撑起身体,四肢因为醉酒有些不听使唤。
软软的性器垂在腿间,宗万骅向下一看就能看到。他不愿看这不争气的东西,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腰身也顺势塌下,浑圆的臀瓣看起来更挺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