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刘宏眉头微蹙道:“只是让父,这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河东之地一点消息都没有,朕这……”
“大捷!河东大捷……”此时殿外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汉帝刘宏,原本有几分不悦的汉帝刘宏,待听清了喊话后,猛然间看向一旁的张让,神色间带有几分难以置信,随后便激动道:“快传!!”
在殿外静候的左丰,听到汉帝刘宏传召后,当下便领着身后的报捷将士,踱步快速的走进殿来,接着便跪地激动道:“陛下,河东大捷!!”
在身后的报捷将士,神色间带有几分慌乱,按照左丰的做法跪在地上,只是双手则高高捧起那封奏疏。
“快!快呈上来!”汉帝刘宏神色间带着激动,指着那被报捷将士高高捧起的奏疏,眸中迸射出精芒。
张让脸上带着激动,踱步快速的走来,从报捷将士手中接过那奏疏,接着便又快速走到汉帝刘宏身旁,躬身将手中的奏疏递上。
“哗啦啦”
偌大的殿宇内,只有竹简被翻开的响声,汉帝刘宏神色间带着激动,一目十行的看着手中的奏疏,“……此战我汉军扑杀羯骑15837名,贼首石勒伏诛,斩杀羯骑武将二十余员……”
“哈哈!好!不愧是我汉室猛将啊!咳咳”汉帝刘宏重重的将手中的奏疏,拍在龙案上,神色间带着激动,也是因为内心异常激动,这使得汉帝刘宏不由得又咳嗽了起来,看上去有几分狰狞之意。
吕布率部扑灭肆虐在河东之地的异族,从地方传来的大捷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从汉宫中漏了出去。
此时,大将军府。
“这怎么可能!”何进神色间带着难以置信,盯着跪在地上的宦官,“这吕布近一个月的时间,未从河东传来一封战报,怎突然间这祸乱河东的边塞异族,就已经被他率部尽数扑杀?”
因为此事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何进在听到这消息时,内心还是颇为的震动。
此时在下首坐着的袁绍,眉头微蹙,看向震惊的何进道:“大将军,恐此事是真的,不久前某也得到了此消息。”
“如今陛下因为此事也格外高兴,虽说这吕布是奸宦张让门下,但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不敢谎报军情的。”
何进失神道:“只是这消息太过于惊世骇俗,明明那吕布此前从未取得任何进展,怎会这突然间,就传来河东大捷一事?”
“如此一来,某此前所部署的种种,岂不是全部都落空了?似这等扑杀异族的功绩,竟这般被那边地小贼获得?”讲到这里的时候,何进的眸中闪过几分厉色。
袁术高傲道:“大将军又何必在意这些,那吕布终究不过是一边地寒门,纵使是这河东大捷是真的又如何?”
“那奸宦张让想要依靠那吕布此僚,获得更大的权势,根本就是件不现实的事情,毕竟义真公他们,此前已顺利扑灭肆虐我汉室的黄巾贼乱,区区镇压边塞异族的小事,那有何足挂齿呢?”
听袁术讲到这里,这聚集在堂内的众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似这等突发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的确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雒阳城内。
“伯喈兄,真没有想到在我汉室之内,竟有似吕布这等猛将,以区区八千余众兵马,竟成功扑杀两倍于己的边塞异族,实在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卢植随手下了一棋,神色间带有感慨,语气略带激动地说道。
蔡邕笑着还了一子,随后说道:“子干,虽以赋闲在家,到底还是心中放不下这军国大事。说来这吕布,某倒是有几分耳闻,此人先前追随义真麾下,因战功卓著,被陛下下诏召回雒阳。”
“只是不知为何,此子却与那张让联系到了一起,明明是我汉室猛将,却怎会行这等钻营之事?”讲到这里的时候,蔡邕这眉头微蹙了起来。
见大盘已被锁死,心思不在棋局上的卢植,丢子,随后却轻叹一声道:“唉还不是被这纷乱时局闹得。”
“根据某与义真私下书信往来,这吕布确有当世猛将之姿,但却出身边塞,身份卑微,而朝中的那些人,伯喈兄也最为清楚,长在边塞之地,本就有几分刚烈之象,为了得到一些东西,与那张让联系到一起,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讲到这里的时候,卢植缓缓站起身来,背手看着眼前这嘈杂的街市,只是这紧蹙的眉头,却体现出了他的内心。
现在这汉室内忧外患,朝堂之上的那些人,为了自己的权势,在这里明争暗斗,此次河东之乱,明显就体现出汉军的孱弱,可是那些人的心思,却全然都不在这里,相反却想着如何谋取更大的利益。
而更让卢植这心中担忧的是,如今这汉室边疆到底是一幅怎样的境遇,为何这河东身处汉室腹地,却会冒出这么一股势力较大的异族出现?
倘若边塞异族有什么异动,那对于当下的汉室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
吕布的这封河东大捷的奏疏,使得原本风平浪静的雒阳城,此时不只有多少人、多少势力在那里云动。
第061章汉帝之喜,赐关内侯
德阳殿。
“如今肆虐在我河东之地的异族,在平胡校尉吕布的镇压下,如今算是被彻底扑灭了。”汉帝刘宏神色间带着喜意,环视殿内群臣,嘴角浮现出几分轻蔑的笑意,“对于此事,众卿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