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资本家不能共情普通人的情感。
阮沅无趣至极,手伸进口袋,刚要调高音量,就听见宴深说:“我们结婚了,不算骗。”
她愣了下。
宴深说到点子上了。
他们结婚了,是合法夫妻。
这不算骗,那她为什么心里这么憋屈呢?
因为嫁给了不爱的人,或是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家庭。
阮沅心里乱。
这段时间太多变故,她无心去想太多的弯绕,也不愿与宴深平增矛盾。
嗯一声,阮沅兀自将音量调高,想了想,还是降了两格。
总是要听宴深说话的,金主的话不听哪来的钱呢。
虽这么想,可这一路宴深都没再开口。
到家楼下,阮沅下了车,看眼宴深,对方没有下铱驊车的意思。
阮沅:“你晚上回来吗?”
宴深:“回。”
“哦,好。”阮沅有些失望地关了车门。
金主就不能在外打工,或者养个‘金丝雀’花天酒地吗?
是她小说看少了,还是宴深太奇葩了。
阮沅呼口气。
开了门,径直走向沙发,躺下。
人生得到了升华。
阮沅翻了个面,鼻尖朝下,拿过抱枕垫在胸下。
她不免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脑海闪过她对陈燕珺说‘画画’的场面。
阮沅心里苦笑。
她哪还是漫画家,早就不是了。
事情发酵了三天,阮沅冷处理三天。
先前是她思绪太乱,逃避现实。而后又因为结婚一事将‘抄袭’抛掷脑后。
现在她有了钱,有了底气,又为什么让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