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面灭火的百姓说,那火势太猛,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逃出来,而新婚足月,刚才南疆回来,拥有天人之姿的七王爷泱未然,正王妃以及其圈养在后院的男宠都一并归于火海之中。
听闻这噩耗,皇上堪忧曾亲自来正王府派了上千禁军企图在灰烬中找到王爷已经王妃的骸骨,然后终不得结果,直到第二日晚,大雨降临,将成了灰土的正王府冲了干净,在一处类似递地窖的地方发现两具紧紧相拥且不成形的焦黑尸体,其中一人身上挂着先皇留下来的坐守南城的令牌,而另一个人也因为脖子上一块价值连城的镶玉坠子被坚定会大泱王妃——花葬礼。
七王爷与王妃遇难的消息终于在大泱举国震惊,一时间,人们似乎都忘记了曾竟被骂为不知之女人的花葬礼,也忘记了曾有龙阳恶趣味的泱未然,更多的人们哀叹这大泱最好看的两个人竟然如此红颜薄命。一天之内,大泱上下流传了不少纪念两人的诗赋甚至还有人写出外传挖去两人在多年前就认识并且私定终
于此同时,花葬礼死去的消息传入宫中,其胞姐花清语悲痛欲绝,并于凤榻之上,次日悲伤过度,竟然终不治而亡。
举国更是悲鸣一片,赞扬姐妹的诗歌再次流行于文人墨客之间。
三人的国葬同时举行,六月的大泱于火海之后又沉寂在一片白茫茫的丧服中。
三日之后,为了国家安定,皇帝派出自己的亲信坐守南城,却不料南疆来袭,触怒了正同时失去挚爱和至亲的皇帝,同时也激怒了大泱的百姓。
出兵攻打南疆,竟然受到了拥护……而这一切,发生短短不过七日。
三万铁骑长驱而入,打算沿着临江而行,然后跨越沧澜,进入南疆地域。
只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万铁骑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畅通无阻的跨越沧澜,在出京之后,就受到到了有人暗地里的阻扰,一路艰辛甚至可以用举步维艰来形容。
为此,皇帝不得不悄然下诏,让人查清这群人的来历,然后在直接从南城进宫,后援再紧跟而上。
明黄色的帷幔帐子,气氛给外凝重,雕花案桌子上还有一份几天前拟好去没有颁布下去的圣旨。
伸手打开上好的绸布,上面的内容是革去七王爷泱未然的职位以及收回兵权。
然而这份圣旨在送达正王府之前,却传来了正王府失火……
目光又一落到了那条坠子之上,还记得这是当初花葬礼才进宫时,他赏赐给她的,却没有想到,再见时,竟然是这样的方式?
死了吗?泱莫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
“听说你派出去三万大军收到了不明人士的伏击?”大殿之上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泱莫辰一回头,便看见他的书房的龙椅之上,竟然坐着一个蓝色头发面容妖媚的人。
看到此人,泱莫辰神色微微一惊,叹息道,“目前还没有查出对方是谁,所以恳求你们能不能查出到底是谁在搞鬼。”
“哼!”珈蓝睨了一眼泱莫辰,殷红的指甲捻起一直精致的笔在手里玩弄,“我们尚也没有得到消息,不过这人势力一定相当的厉害,而且,据我推测,那人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那你就得自己看看,你的臣民中谁对你不满或者是谁暗地里握有兵权了。”
“只有泱未然握有兵权,然而他已经交了出来,更何况他已经死了……”说道这里,泱莫辰突然一震,慢道,“珈蓝大使,泱未然到底有没有死?”
“他死没死有任何关系吗?况且就算大火没有将他烧死,你不是也给你的弟弟下了一月相思吗?他也或不过一月了。”珈蓝扔掉手里的笔,跳下龙椅,慢腾腾的走到泱莫辰身边,冷灰色的眸子盯着泱莫辰,
眼底有一抹冷嘲,“莫不是,他活着,你连他最后一个月都不放过他。”
“凡是要阻挡朕攻打南疆的人,都得死。”
“呵呵呵……”珈蓝大笑了起来,“泱莫辰,你知道为何鬼姬殿下要同你合作吗?就是看到了你的野心和毒辣。当然,至于谁在阻止你,我们会协助你去查,但是……”珈蓝身子猛的腾空,坐在了大殿的上空,“你若是没有再规定的时间里,沿临江而行,跨越沧澜。那你就不要妄想什么南疆,就连你自己的大泱都会保不住。”
说完,一道蓝色闪电掠过,珈蓝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唯有它诡异的声音幽幽回荡。
泱莫辰转身折回龙椅,有些无力的坐上去,发白的脸色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七月初,空气炎热,几辆看似商贾的马车正缓慢前进。
大路边柳树成行,一阵凉风袭来,最中间的一辆马车帘子探出一直白玉般的手,随即一张面若瓷器的精致脸庞探了出来,穿着白色的衣衫,书童的发誓,白皙的脸上有因为天太热的绯红。
“你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不然我扔你下去。”路乐乐不耐烦的看着大热天还死死贴着自己的小鸡少爷。
“得了吧,本少爷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扔下本少爷,想跑到泱未然的马车里。”
第一百五十六章
路乐乐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鸡少爷,发现它的脸似乎比以前更加邪魅的脸几分,举手投足间,却又格外奇怪,甚至多了几分让她觉得诡异的温柔,特别是那日谈到了关于给泱未然生孩子的事情。或许是自己的那一耳光吓着了,它态度简直是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当然,到底还是反对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