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呢这是!
亏得五叔回了京城人不在,不然这话让他五叔听见,这俩货哪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质问他。
“东子,阿远,你们也知道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了,我早前的话,你们就没放在心上?我都说了,这丫头是我五叔罩着的人,不能动,是你们先不把我当兄弟的。”岑烈撇着嘴,很是硬气地看着江朝东和向怀远。
江朝东和向怀远被噎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
江朝东晦暗不明的眸光盯着岑烈,心里却在分辨着岑烈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秦五爷什么身份,沈夏什么身份?
两人简直有如天壤之别。
好,就算秦五爷是冲沈夏这张脸这身材贪个新鲜,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秦五爷人都回了帝都也没见把沈夏带过去,是该腻了的意思吧?
至于向怀远,心里想的却是,喔草,阿烈他五叔,究竟什么来历?
令人窒息的静谧很快被江朝东打断。
他梗着脖子,冷冷盯着岑烈:“阿烈,今儿这事,势必得这丫头给我嗑头认错才能了结,至于你五叔那里,我江朝东担着,不牵连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岑烈有些发愣。
想不明白江朝东为什么就非得跟个小丫头过不去不说。
还执意要往作死的路上飞奔。
十多年的交情,他还真不忍心看着江朝东被他五叔削。
“东子,咱俩可是打小一块长大的,我五叔的脾气,你清楚吧?”素来没个正形的岑少,端正了脸色,无比认真地看着江朝东。
江朝东脑子回想了一下。
秦家五爷在京城做过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震憾人心,套句他家老太爷的话,秦家那小五,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聪明绝顶的变态!
他还记得,当时他家老太爷说这句话时,一脸的遗憾。
那是遗憾那个聪明绝顶的变态怎么就不是他江家的的意思。
就连明知是个变态,他家老太爷都遗憾不是他江家的,由此可见,秦家五爷的手段有多狠辣。
“我清楚。”江朝东回得很快,心里补上一句,京城谁不知道秦五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岑烈没好气地又翻了个白眼。
都清楚他家五叔的脾气,你还敢这么对沈夏?
“东子,看在咱俩一块长大的份上,我劝你,今儿这事就这么算了,不然,我五叔那,你顶不住的。”岑烈苦口婆心地看着江朝东。
要不是这货和他一块穿开档裤长大,这破事,他还真不想管。
由得他五叔把他削成棍算了。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的江朝东,瞬息就明白过来。
秦五爷非但没腻了沈夏,甚至,沈夏在秦五爷心里的地位,怕是比他想的要重得多!
心头起起浮浮,想到秦五爷做过的那些震憾人心的事,江朝东终是不甘心的木着张脸,“阿烈,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了。”
岑烈松了口气,抛给江朝东一个‘回头请你喝酒’的眼神,转身看着由头至尾没说一句话没表一个态的沈夏,“沈夏,你看这都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垂着眸的沈夏下巴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说不追究这事就完了?有没问过我要不要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