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不明白沈言盐是怎么得了欧总青眼的。
他可是知道欧总最是宝贝他那些古董了,之前他为了讨好欧总送了一件在香港拍卖会上的藏品,这才和欧总搭上线。
安保队长感觉这些人脑子里尽是些龌龊的想法,他看着眼神晦涩的:
“欧夫人是沈小姐的死忠粉。”
安保队长扫了一眼田伟和其余几位股东,他们身上皆是脏兮兮的,开了车乱七八糟的停在欧家的别墅附近。
他皱了皱眉:“几位先生,请问你们有和管家预约过吗?如果没有,请立即驱车离开。”
“你们这样实在是有损山庄秩序和美观。”
被安保队长这样一说。田伟顿时涨红了脸。
他扭过头指着沈言盐连连道了几个“好”字。
“我们走!”
安保队长摇摇头:“那几个都用胶布封嘴巴,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现在这些人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什么疯子都往欧总家门面前凑。”
安保队长吐槽的声音落在几位股东的耳朵里边,如同针扎一般让人难受。
他们今天不仅没有成功逼迫苏云梨抛售弗跃,反而被一个黄毛丫头教训了一顿,还在欧家门前被落了面子。
股东大会的人如同一只只斗败的老鼠钻回自己的车里,十分不甘心的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沈言盐目送着他们的豪车离开,摇了摇头。
人这么有钱了,素质还是没有跟上,思想依旧封建的和清朝人一样,用婚姻上的波折来取笑女方。
沈言盐把车钥匙还给司机大叔:“叔,车钥匙还给你,谢谢了。”
“刚刚用车比较暴躁,您去检修的费用和辛苦费就包在我身上了。”
司机大叔接过车钥匙,听到沈言盐的话,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哪能让你出钱呢,你是欧总的贵客。”
他出车的时候可是听别墅里的打扫阿姨说了,这姑娘把欧总的古董砸了,欧总还是笑着把人送走的。
用车这点事儿算个什么事儿啊?
司机大叔一边拉车门一边道:“刚刚那些什么田总、严总的,说的话就是欠揍。”
“要是我女儿被人这么奚落,我真的会忍不住踩油门撞上去。”
沈言盐一笑:“有时候真是在这些人自己找死。”
回到车上,沈言盐突然才想起来,山脚下还有只鬼在等自己。
“师傅麻烦您开快点,我都差点儿忘了有人在等我。”
司机师傅一挂档:“好嘞,坐稳了!”
车一路通畅无阻地山脚下,沈言盐下了车,急急忙忙的向自己之前安置鹤隐天师的那间糖水铺跑过去。
沈言盐按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走,却发现那间糖水铺子面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记忆中这家糖水铺,客流量没这么大的呀,什么时候生意这么火爆了?
不会是鹤隐天师给他整出什么活了吧!
沈言盐心里一跳,急着往人群里面钻:“让一让,大家让一让。”
然而她才进去几步就被一只手揪住了衣领子:“姑娘你干什么呀?算命要排队的,先来后到啊,不要插队。”
什么?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