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达海,”回到屋内,老夫人让雁姬把门关上,看着自己平日里最是骄傲的儿子,沉声道:“你与那新月格格是怎么回事?”
“额娘。。。!”努达海吃惊,原本以为这是秘密的事情,自己的额娘是怎么知道的,这般想着转头看向雁姬。
“不用看雁姬,”老夫人时接着道:“今日们娘俩被宣进宫,你还以为能瞒得谁?”
“额娘。。。。”努达海当即就跪下去。
“努达海,你怎么能这般糊涂啊!”老夫人抬手指着努达海,心痛之情难以自制。
“额娘。。。”努达海跪着朝老夫人靠近两步,接着抬头,双眼睛已经通红,大声道:“额娘,儿子喜欢新月啊,儿子真的喜欢她,”
“碰。。。”一边的雁姬却是不甚将手中原本准备为老夫人倒茶的杯子,因手颤 抖而掉到地上,发出轻声的声响。
“雁姬。。。”努达海边看向与自己相处几十年的妻子,虽是一脸愧疚,却仍是开口道:“雁姬,原本好不好,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能,也不想欺骗自己的心,更不想要欺骗你,你不知道,新月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才真正的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与她的相处,才使我懂得,我是爱她的,我是真正的爱着她的,”说到这,努达海看到雁姬脸上一阵苍白,忙道:“雁姬,请你放心,我是不会抛弃你的,我样做,已经这么重的伤了你,但绝对不会再对不起你,你放心,我对你还有责任,我会养你一辈子,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的。”
“。。。。呵;”雁姬眼中涌出泪水,一脸苍白,看着令人心疼,她的视线看向努达海,因为泪水而模糊的视线却因为努达海的话,而慢慢滴落,视线也就越来越清晰,看着怒达海一脸的【诚意】,雁姬只觉心中一片悲凉,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到头来,怎么就成责任?
好一句责任,夫妻一场,恩爱非常,原是羡煞旁人,却没成想,今日竟会落得这般下场。。.
自己。。。。竟成笑话一场。
雁姬心中的苦,心中的怒,心中的悲却是无处发 泄,只能化成水,化成泪,咬紧牙关,却是不愿哭出声来。
“够!”老夫人却是已经没那耐心,转头冷冷的瞪着努达海,低声吼道:“努达海,还要糊涂到几时才能清醒。”
“不,额娘,”努达海摇摇头,“儿子很清醒,儿子从来没这么清醒过,儿子就是喜欢新月,只是想和她长相厮守罢了。”
“你这个混帐东西,”老夫人气急,颤 抖着手指着那努达海,是老泪纵横道:“努达海,你想害死咱们全家吗?”
努达海终(改错字又加了点内容)
“住口,不要叫我额娘,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老夫人转过头去,一脸的冷漠。
“额娘!”努达海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娘亲,“额娘,儿子。。。儿子。。。。儿子不孝啊!”
终是双泪通红,匍匐于地上,痛哭起来。
“儿啊,”做为母亲,终是不忍自己的儿子这般,低头,苍老的面上满是凄然,“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她是格格,皇家格格啊,而你又是个什么身份,难道还想尚主不成?。。。。。。。。。。。。你岂能如此不知好歹,是想气死我啊!”老夫人抬手指着努达海,摇了摇头,接着道:“你以为自己立几次军功,就能够为 所欲为,至皇家颜面而不顾,胡作非为至此吗?”
“额娘,。。。”努达海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沉默,低垂着头,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这些倒也不说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与那格格的年岁相差多少?”老夫人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接着道:“那格格的岁数都能与珞琳相当了,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放着家里的媳妇,辜负雁姬的真情,去到外面招惹,还竟招惹大的祸事。。。你有没有为雁姬想过,你们夫妻相处么多年,那些妇人之间,谁不羡雁姬与你恩爱夫妻,在京城里,哪个又不知这段佳话,现在,你置媳妇于何地,置他他拉府于何地,你是要全京城的人都看他他拉家族的笑话不成?”
“额娘。。。”努达海终是忍不住开口道:“难道在额娘的心里,儿子的真心幸福比不过这些吗?”
“比不过!”老夫人瞪向努达海,摇了摇头,怒斥道:“你的这些建功勋立家业的机会是哪里得来的?咱们他他拉府至今的荣誉又是从哪里来的?是咱们祖宗传下来,一代又一代的血汗,祖祖辈辈的努力,倘若为你一人的幸福,而要毁他他拉全族,让额娘如何去见死去的阿玛与列祖列宗,就是额娘现在死了,也是不能闭眼的!”
他他拉老夫人说到此处,已是满面泪痕。
“额娘。。。。”努达海颤 抖着身子,被此训斥,却是脸色灰暗一片,满是绝望。
“儿啊,以前你是娘的骄傲啊,”老夫人看着努达海,眼中是心疼、是绝望、“娘这一辈子,最为感谢上苍的就是有你这么个儿子,还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啊!”
说到这,老夫人伸出右手,把握住在旁边已经泣不成声的雁姬。
“额娘。。。。”雁姬也已满脸上泪,颤 抖着与老夫人的手相握,以此得到力量。
努达海的一席话,那就是尖针与利刺,无一不伤她的心,让她品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心已经枯死的滋味。
“这么好的媳妇也要负了,这个家也不要?”老夫人声声质问道,“连我这个老娘,也可丢弃得?”
“额娘。。。。儿子不敢啊!”怒达海扒住他他拉老夫人的腿,不住的摇头,嘴上喊着:“儿子不敢啊!”
“不敢?”老夫人瞪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