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公爹找上萧骏看病,这小子一开口就是十八块钱,我们已经看了好多次了,在诊所花了不下一百块钱,但病就是不见好,昨天萧砺媳妇儿给我公爹免费开了个方子,我男人立刻按照方子熬了一锅汤,今天腰就不疼了,现在都下地去了呢。”
女人话里话外都是对苏南音的赞赏,一分钱不花就治好了公爹的病,谁能不开心。
继她之后,也有很多人站出来替苏南音说话。
“萧砺媳妇儿确实不简单,我女儿百日咳,昨天让我加了几味药材炖梨汤喝,没想到真的见效了,昨天一晚我女儿睡得可香了,今天一醒来到现在也没听到她咳一声。”
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些常用的药材,炖锅药汤也不是难事。
“对头,我昨天心口疼,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没想到萧砺媳妇儿给我扎了几针,我的心口就没那么堵得慌了,舒爽多了……那个萧砺媳妇儿,谢谢你啊,这是我家里养的一只老母鸡,让你婆婆给你炖汤喝,你太瘦了得好好补补。”早一点跟萧砺生个大胖小子。
那位嫂子手里拎着一只嘎嘎乱叫的老母鸡,苏南音立刻推拒,“嫂子,您太客气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这老母鸡您留着自个儿吃吧。”
苏南音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
那位嫂子是个豪爽之人,最讨厌潘建梅这种小人,“拿着,萧砺媳妇儿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不给我脸,我可生气了。”
没有办法,苏南音只能让佟桂兰接过了她手里的老母鸡。
“萧砺媳妇儿,我姓郝,你就叫我郝大姐。”
郝嫂子看向了众人,“以后苏小妹就是我的妹子,你们谁要是敢欺负她就是我的敌人,看我挠不死她!”
她说完瞪着圆圆的眼珠子看了眼潘建梅,亲密地搂着苏南音的肩膀。
郝大姐为人豪爽泼辣,与潘建梅不对付,非常恼她一肚子坏水。
两人干过不少仗,郝大姐体格大,潘建梅小身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经常是潘建梅被打得哭鼻子。
“嗯,郝大姐,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尽管找我。”
苏南音跟她关系处得火热,等她回了军区自然会多多照顾萧父萧母。
“大姐,回头给我给你开一副中药调理一下身体。”
苏南音看出郝大姐有不孕之症,在农村谁要是有这个毛病肯定受了不少婆家的欺负。
事实上郝大姐都被潘建梅每次见她叫她不下蛋的鸡。
郝大姐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激动地点头,转头恶声恶气地看向潘建梅,“潘建梅,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妖?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潘建梅这个欺软怕硬的,浑身都不自在,郝大姐比她年轻比她块头大,在她手上可是吃了不少亏。
“我…郝大美,嘴巴长在我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郝大姐不由分说扯着潘建梅的头发,“潘建梅,敢欺负我妹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把潘建梅拉到一边干仗。
“何叔,秋艳姐,如果春雷大哥真的是因为我不当的治疗导致他的身体恢复,我绝对不会推脱这个责任,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但萧砺是军人,他绝对不会推脱!”
苏南音眼神澄澈,掷地有声,丝毫看不到撒谎的痕迹。
何德全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