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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第1页)

到得这时候,谭纵仍然坚信,以王仁的身份而言,是决计请不动这所谓的军中高手的。而那有可能请动的王阁老,却是远在京城,他谭纵与王仁的冲突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那王阁老又如何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调遣高手过来。

“遭贼?”那随在谭纵身后的中年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若你说的是巧手张的那只木盒子的话,那你嘴里的贼怕就是我了。如此一来,你如今可不是等于引贼入室?”

谭纵听了,不由自主就转过身来,却是目瞪口呆起来,这才明白那所谓的小贼与眼前这位大高手竟是同一人。难怪莲香与花蕊会察觉不到,这死牢囚一身功夫如此之高,眨眼间便连伤对方十人,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句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由于从常州到苏州的路途已经好上不少,而且又有了一位高手随身保护,因此谭纵为了体谅下自己的大腿,干脆就做主雇了辆马车赶路——他这会儿为了避免碰着大腿上的刮伤都是打着罗圈腿走路了,若是再骑马的话,怕是这两条腿就该完蛋了。

让陈扬拿出了皇家侍卫的牌子,一行人一路顺利地出了常州,谭纵与那死牢囚却是坐在了马车里,陈扬则继续坐在了前座车夫边上以防不测。

在路上,由于死牢囚自称阿福,谭纵自然是无所谓的跟着叫了,但毕竟这死牢囚年纪比谭纵大了差不多两轮,因此谭纵便称他为福数。

“怎的?我那份厚礼你不喜欢?我还以为那点银子足够当我的卖身钱了。”待马车上了官道,福叔又提及了那二十四天锁的事情。

“银子?”坐在福叔对面的谭纵却是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道:“什么银子?”

“你不知道?”福叔惊异地看了谭纵一眼,见谭纵茫然神色,随即却是哑然失笑道:“你不会还没打开那盒子吧?我记得我留了钥匙在上头才对啊。”

由于这福叔除了面相难看之外,一直表现的都挺和气,因此谭纵说话也渐渐放开了,没了这么多计较。故此这会儿谭纵却是没好气道:“二十四天锁若是这么好开的话,那巧手张估计早被人杀了无数次了。”

“很难开么?”福叔却是十分无辜地看着谭纵:“我怎么两次就开了?算了,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那里头放着二十万两银票,全国通兑,便算是我下半生在谭家的饭钱了。”

“多……多少?”谭纵却是听得整个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可他立即就悲剧地捂着头又坐了下来——这马车如何能容得下他一个五尺多的大汉站起来——但他却还未忘记适才福叔说的话,因此双眼发亮的看着福叔,再度结巴问道:“你刚……刚才说是多少?二……二十万两?!”

福叔却是极为自然地点点头,彷佛自己说的不是二十万两,二十二十两一般。

“我的天老爷。”谭纵却是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座位上,双眼毫无生气、一脸茫然地看着马车的顶棚,显然未从这二十万两天外横财的惊喜中恢复过来来。

福叔却是看的有趣,虽然面上仍是那副足以吓哭小儿的恐怖面相,但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玩味。

“二十万,二十万……二十万!”谭纵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二十万,到最后却是越念越响,便是连外头陈扬都听到了,忍不住敲厢来问,这才惊醒了沉醉在天外横财惊喜中的谭纵。

发觉福叔眼中的玩味,谭纵却是连忙正了正身子,一脸正色道:“福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二十万哪来的?难不成你就是因为这二十万两才被捉进的大牢?然后这会儿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于是去把你偷藏起来的二十万两取了出来送给我?”

“我当初没看错,你脑子果然好使。”福叔却是又咧开了嘴,这回显然是笑了:“可惜,这回却是你想错了,恩应该说只猜对了一半。”说罢,福叔却是大失形象的在车厢里伸了个懒腰,随即便自顾自地躺下了:“你慢慢想吧,若是还猜不出,待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福叔,福叔?”谭纵连喊了几句,可他随即便发觉对面那位大高手竟然是说睡就睡,这会儿甚至都打起鼾来了。

谭纵忍不住对这火睡就睡的高手翻了个白眼,恨声道:“靠,这怎么猜,你好歹给我个提示啊。”

只是,不论谭纵怎么说,对面却依然是鼾声阵阵。

眼见如此,谭纵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想法,开始幻想起自己有了这二十万两以后该如何去花。只是无论谭纵如何想,在这一顿饭不过几两银子、一个名动南京的名妓只要八百两,甚至一栋宅子也不过五百两的大顺朝,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他花的完的。

想到最后,谭纵头都大了,只能哀叹道:“靠,有钱花都花不完,我这算哪门子纨绔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苏州衙内

南京城

李泰来又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素缟披麻戴孝的开始在城里头走动,自从其父李熙来被李醉人一壶酒毒死后,他便一直是这个打扮。而他这副打扮也成为了近日南京城里头一道极为惹人厌的风景,不少人背后都朝他吐口水,觉得他这身打扮实在是晦气,但他却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只想着将李醉人这杀父仇人找出来。

昨日里头,他好不容易打探到这李醉人事发之日曾在李老头的酒铺出现过,立即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老头从里头打了出来。想他堂堂王家大帐房的独子,在这南京城里头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头人见着了,谁不要客气着喊一声小帐房,若是有求与王家的,便是喊一声小哥也是应该的。

故此,这口气,他李泰来便是想吞也吞不下去,几乎憋了他一个晚上,便是家里头新娶的那个极得他宠爱的婆娘都怕了他的脸色,一晚上不敢开半句声,便是熄灯了以后也是紧咬着嘴唇让李泰来发泄。

至于服丧期间不许行这房事的规矩,也就那些个读书人才会遵循,他们这些个人向来只是听听的。只是死了老子,又不是死了婆娘,该日的还是得日!

今日个一早,这李泰来起来了,也不洗漱,也不吃饭,便这么吃了门。他却是想好了,今儿个便要纠集一帮人,过去与那李老头再见一次。若是那老家伙再执拗着一股子劲不肯说,那他便也要学府里的公子爷纨绔一回,领人将那李老头的酒铺子砸了。

“哟,这不是小哥么,这般早出来,是散心的?”李泰来身上这身素缟在这阴云不散的天气里着实有些惹眼,李发三远远地就瞧着了,立即就装作无意中撞见的过来打招呼。

李发三本就是南京城里头有名的帮闲,帮人跑腿什么的极为利索,便是王家的这些个管事什么的,也时常找他办些事情,因此与王家这些个小字辈的倒也算熟络。似上次谭纵第一次见这李发三时,王府那位被称为二爷的春二就在李发三家做客。

李泰来见着了李发三,虽然心里憋着火,但好歹还算有些礼数,因此便点了点头。只是他这会儿要去寻人报仇,因此也不想与李发三多搭话,点过头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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