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将食盒发了下去,五个丫头也都带回房去吃。
临走前,那李桂姐问道:“大官人不吃饭吗?奴这可以分给大官人一些。”
张正道心情舒畅,摆手道:“我吃过了,你去吃吧。”
李桂姐这才带着食盒,自己回房了。
张六贱笑道:“大官人,怎么样,还满意吧?”
张正道点了点头,见他那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狗腿子模样,也不便呵斥。
“再去请一个擅长乐器舞蹈的歌姬来,每日调教这五个丫头,吹拉弹唱,要样样精通。”张正道吩咐。
张六应下。
又想了想,接着道:“这几个丫头的伙食不可缺了,每日三餐,按时送来,花费都记到我的头上。”
张六又是点头应下。
大官人家大业大,养几个小丫头,费不了几个银钱。
只是,大官人那身子骨,能不能承受的住?张六在心里猜测,撇了一眼张正道的身体,暗自摇头叹息。
想起隔壁那六个恨不得吃了他的粉黛,张正道微微皱眉,自语道:“这精心教导怕是来不及了,只能临时抱佛脚了。”
“大官人,您说什么?”张六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嘴。
张正道想了想,道:“明日戌时,便是狮子楼开业之时,定要让这清河县的富户们瞧瞧,什么是大宋第一天团。”
“大宋第一天团?”张六满脸疑惑,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东西,怎地大官人总能想出些新花样。
这两日,只怕清河县的人已经将大官人的脊梁骨都给戳破了吧,各家青楼楚馆的头牌都被他给赎了身,那些大户浪荡子们,对大官人怕是要恨之入骨了。
张六傻傻地问道:“大官人,大宋第一天团是什么东西?小人倒是听说过大宋第一花魁。”
“现在去请一个擅长舞蹈的歌姬来,速去。”张正道想要利用这一日半的时间,将那六个姐儿教导好。
他本来在心中设想,要在狮子楼开业这天,弄一个震动清河县的事。
人生在世,不过四样:酒、色、财、气!
这酒,狮子楼自然有,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有酒就不能少了色,只是这色,又不能找那良家女子,张正道思来想去,便反其道而行之,将那勾栏里的姐儿,变为良家。
男人的那些恶趣味,劝人从良,应该算是一件。
当下,便吩咐张六,将这清河县所有的勾栏里的头牌花魁全都给赎出来,有了这些人在,那财自然便会来。
有了酒、色、财,气便容易了。
打定主意,便决心将这六位绝色佳人,成团出道,打造大宋第一支天团,让这些平日里花钱就能亲近的姐儿,变得高不可及,却又受人追捧。
管他行不行,反正试试先,又不吃亏,顶多费点钱财。
张正道想着,这时,一个妙龄少女拎着食盒进来了,却是李桂姐。
这丫头当真不简单,心思活络,瞧见无人,殷勤地为张正道捶背,口中哼唱着小曲。
张正道享受地闭上眼睛,心里则是在不住地谴责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堕落啊!